握紧了,现在想上宴家夫人的位置,不是轻而易举?”
贺锦年哼了声,放下手中的杯子看了眼手表:“她没那个命。”
江柒该起了。
“留下来吃早饭?”男人起身时,望着坐在对面的萧北倾。
“不了,赶飞机回首都,我那弟弟最近带了个戏子回家,把我家闹得翻天覆地的。”
“嫌弃人家?”贺锦年这话问得有深意,语气说想问嫌弃人家,倒不如说是想问嫌弃戏子?
“自己家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有资格嫌弃人家?”
“身份地位无所谓,但不是什么正经人。”
“走了。”
送走萧北倾,贺锦年转身进客厅,喊来佣人:“太太起了吗?”
“起了,已经在餐室了。”
贺锦年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
迈步朝着餐室去:“贺太太,吃独食啊?”
“瞎说,我是这种人?”
江柒悠悠然地睨了他一眼:“这不是看你跟萧北倾聊得正欢怕打扰你们吗?”
“老公工作有需求,我该懂事才对啊。”
贺锦年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去,轻嗔了她一句:“口是心非。”
昆兰贺锦年的早餐送上来,后者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
昆兰识相,带上餐室里候着的人离开,且关上了餐室的玻璃门。
“有话要说?”
“没有,想跟你安静地待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