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想去抱抱她可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再也没有任何动作。
正想落下时。
褚蜜微凉的嗓音响起:“萧总做事情总是这么半途而废吗?”
男人一愕!
忽而,舒心的笑意顺着胸腔而出。
伸手狠狠地将褚蜜搂进了怀里:“如果能这样过一辈子就好了。”
“就这样,过一辈子下去。”
一辈子?
谈何容易?
贺锦年跟江柒走到婚姻第二阶段时无时无刻都有争吵迸发出来。
一对夫妻,这一辈子有千千万万次想离婚的念头。
像他们这种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以自己为主的人,压根儿就不敢将一辈子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盛夏蝉鸣声不绝于耳,燥热的空气没有因为他们的叫唤而清凉,反倒是越来越糟心。
江柒时运不济,离开褚蜜公司的时候,车子还没开出经开区,一场瓢泼大雨倒下来,雨刮器急速运转都没拨开视线。
陈示提议找个商场等等,等雨停下来再出发。
不然太危险。
江柒在车上,大着肚子,一点危险都是致命的。
她看了眼时间,五点不到,但天色乌沉沉地压下来,有种你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惊悚感。
“可以。”
这场雨,一下下到了六点。
路面交通瘫痪。每隔几公里就有车祸发生。
堵得水泄不通。
另一方,贺锦年在威市准备返程,被告知京港狂风暴雨,飞机没法儿飞。
甚至高铁都有误点。
贺锦年满脑子都是要失约了,站在酒店房间里的人下颌线紧绷,浑身布满阴霾。
何烛见此,小声提醒:“贺董不若给太太打个电话?天气原因,太太应该会理解的。”
理解?
她不会。
太了解江柒了。
高中时期,她提前一个月邀请他去生日宴,最终,耐不住她苦苦哀求,答应了。
结果没想到那日被老师喊去参加比赛,他回来时,生日宴都散了,赶到地方时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包厢里。
他开口解释,换来的是一句:“还是我不够重要,不然,什么比赛你都会推掉。”
她哪里知道,为了能早点结束,他费了多大力气。
急奔而来时,又是如何摔得连滚带爬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