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我可没说,也不敢说。”
“还有你不敢的事情?”
“颇多。”
春末的晚风吹得人身心舒爽,院子里树叶沙沙作响,各种植物花卉的清香混合在一起沁人心脾,不得不说,浦云山,贺锦年还是花了心思的。
一草一木都安排得恰到好处。
院子一直都有专门的园丁打理,没有多余的杂草。
贺锦年注视着江柒,夜风拂过,带动她的长发,洗发水的香味钻进他的鼻尖。
“柒柒,夫妻之间,有问题解决问题,有情绪处理情绪,不能带着情绪过日子。”
“贺老板,我作你,你不高兴,我远离你,你有情绪,这年头的女人都这么难当的吗?蜀道难都没女人难啊!”
贺锦年:“你可以介于两者之间。”
江柒哦了声:“那我可以要求你介于男性和女性之间吗?”
贺锦年:。。。。。。。。。“你不如说让我去当人妖。”
“做不到对吧?你看你这么厉害都做不到,却要求我做到,不是不讲道理吗?”
“歪门邪理。”
“这怎么是歪门邪理呢?物种有阴有阳,但绝对没有平衡之说,打破平衡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你看我们俩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回家见见面,吃吃饭,聊聊天,平常夫妻不都这么过来的吗?”
“贺老板要知足啊!”
贺锦年觉得不对:“你在KTV我。”
江柒不承认:“你这么说我会伤心的,医生说了,孕妇心情愉快才会生出漂亮的宝宝,你总不希望你儿子是个丑逼吧?”
“再说了,比起那些异地分居,异国分居的夫妻我们是不是好太多了?”
“江柒。。。。。。。。。”男人被她的胡说八道给气着了,该分居上了?不是离婚就是分居,从她嘴里没说出一句好话。
贺锦年压着情绪的呼唤让江柒有些不耐烦:“干嘛啦?”
“干嘛”和“干嘛啦!”有不同之处,前者生硬,后者带着娇嗔。
偏偏,江柒占据两者之间,娇嗔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嫌弃。
还让贺锦年不好反驳。
六点半,徐蕴和贺褚来了,打断了贺锦年想跟江柒好好聊聊的心思,晚餐结束,一直到贺褚从贺锦年书房里出来,四个小时过去了。
临了,江柒上楼拿手机,路过贺锦年办公室时,微敞开的门里传出贺褚的声响:“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