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继续道：“贺锦年是不错。”

“还是我们家姑娘有福气，上半辈子亲爸爱着，下半辈子老公宠着，多好的命格。”

杨娴拿了件羽绒服挂在胳膊上，叮嘱张姨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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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柒睡醒时，隐隐约约听见楼下有熟悉的说话声，走下楼才发现厨房里多出了个人。

愣怔了半晌，听见杨娴问了句：“不认识你妈了？”

“你不是说要出去度假吗？”

“嫌我碍事儿了？”杨娴阴阳怪气反问回来。

江柒自嘲地笑了声：“我有这本事？”

“你没有，”杨娴怼着她：“过来，帮我择菜。”

“来了，”江柒拉开椅子坐下去，做饭不会，择菜要是还不会的话那就是智商问题了。

“我还以为就我跟徐姜喜欢互怼呢！没想到柒柒跟妈妈也这样啊！”

江柒嗯了声，看了眼杨娴：“看你俩多会生啊！净生逆子。”

杨娴有被无语到，想干她，但又觉得大年三十不合适。

只是用过来人的口气说了声：“不急，你也快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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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贺锦年没回京港，连带着电话都没有。

江柒吃完饭，有些焉儿焉儿的。

窝在徐姜边儿上看着春节联欢晚会。

一家人都看出江柒心情不好，徐姜去楼下的储藏间捣鼓捣鼓，搬出一箱烟花出来，招呼江柒去院子里。

“能放吗？会不会被叔叔找上门？”

“能啊！我们在自家院子里有什么不能的。”

徐姜递了个打火机给江柒：“以前我哥不在家的时候你跟脱缰的野马似的，快乐得不行，这怀个孕就把你变成这样了？”

“以前我能去喝酒泡吧！现在行吗？”

“你知道现在京港顶尖会所里都在干嘛吗？”江柒一边问一边掏出手机递给她，朋友圈里的奢靡景象让徐姜觉得手中的烟花瞬间索然无味了：“摸着男模等着京江十二点的烟花跨年。”

“果然，还是我肤浅了啊！”徐姜叹着气，望着江柒眼巴巴地瞅着：“能带我去吗？”

“现在？”江柒问。

徐姜跟哈巴狗似的点头：“现在。”

“你哥哥知道了是打断你的腿还是打断我的腿。”

徐姜沉吟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