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问徐姜。

徐姜刚从手术台上下来就收到江柒的微信。

「你妈怎么了？」

徐姜：「你是不是觉得她最近很乖？」

江柒：「有点乖过头了」

「那你哄哄，哄着哄着她就开始管你了」

江柒：..........那还是算了。

傍晚，江柒换了套衣服准备出门，夏木在公司附近定了间私密性极高的中式餐厅，进去时，人已经倒了，一顿饭，从寒暄开始到推杯交盏走近尾声。

江柒用一句正例假，挡住了递过来的酒。

应酬结束，目送人上车，夏木将围巾裹在江柒脖子上：“快上车，冻死了。”

徐维将保姆车停在马路边，自动门打开，她跟往常一样抬脚上车。

没想到刚上车，腿一软跪在了台阶上，吓得夏木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第一反应是江柒要是跟她在一起出事儿了，贺锦年能搞死她。

“你别吓我，”夏木扶着人上车，手都抖了。

江柒动了动腿：“腿抽筋了。”

“没事儿。”

“真没事儿？你要是跟我在一起出事儿了，贺锦年能搞死我。”

江柒安慰了她两句，目光落在开车的徐维身上：“徐维，你家先生不是说去三天的？”

她刚刚摔下去的时候莫名想到了贺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