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
刹那间,贺锦年呼吸一顿,四周的压迫感似乎都钻进了他的脑子里,让他濒临死亡。
他稳住心神,朝着江柒走过去,语调委委屈屈:“老婆。”
江柒睨了他一眼,目光越过他,落在快要碎了的严颂身上:“严小姐也在。”
“徐维,送你家先生上楼,站门口看着,别让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上去了,我可不想染病。”
“江公主想干嘛?”严颂见贺锦年要走,有些紧张。
似乎在她的认知里,贺锦年是正人君子,江柒就不是。
“我不想干嘛,但我看得出来,你想干我老公。”
严颂被人揭穿,脸色一红,结结巴巴开口:“你。。。。。。。。。我爱他有错吗?”
江柒:“单方面地爱一个人就是错,更何况你明知他是一个已婚男士。”
啪嗒,江柒将手中的文件袋丢在桌面上:“严总戎马一生,爱妻爱子声名远播,整个京港谁不夸他?怎么到了严小姐这里,非得干一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情?严家几十年打下的好名声,难道要在严小姐这里毁于一旦?”
“这与你无关。”
“你惦记我老公,跟我无关?”江柒不悦,会客室里一触即发。
她伸手,解开文件袋从里面掏出照片甩到严颂脸上:“上次的沈家,上上次的洛杉矶,你都有参与其中吧?严小姐挺有意思,想弄死我,取而代之贺太太的位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严颂稳住心,防止自己因为江柒咄咄逼人的语气而慌乱,毕竟,她做的那些事情随便拿一句出来都要负刑事责任。
还没傻到这个地步。
“不知道?你当日穿的那件礼服,出自城东的一个手工老师傅的手,监控在这里,想看吗?”
“一件礼服能代表什么?”严颂反问。
“一件礼服当然代表不了什么,但是指纹呢?你唆使旁人对我下手,现金交易上的指纹总该能定你的罪吧?”江柒诈她。
朝着她步步逼近,脸上的怒火毫不掩藏:“严小姐真是好样的,跟只恶鬼似的蜷缩在我们身边,隔空监视我们观察我们,用各种不入流的手段参与其中,然后又在事情即将曝光之前抽身离开,缕缕试探就罢了,今日还登堂入室对我先生告白。”
“你当真以为我查不到你身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严小姐,你想怎么付出代价?我可以尊重你的意愿。”
江柒这话就好像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