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从身后摁住手背。
她侧眸望去,入眼的是男人噙着笑意的眼眸和逐渐放大的脸庞。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菲薄的唇贴上来攻占城池,掠夺她口腔里为数不多的新鲜空气。
有些人的存在就是毒药,而贺锦年便是江柒的毒药,一沾上,便一发不可收拾。
辗转反侧的吻落下来让人逐渐沉沦,如同海上的溺水之人抓住最后的浮萍,让人几经沉沦,喘息不定。
江柒被人抵在门背后,腿软的险些往下滑,贺锦年见此,伸手一把卡住人的腰,提留着她坐在洗漱台上,大理石面板上还残留着洗漱时的水渍,屁股一挨上去,惊得人一哆嗦。
男人随手扯过一旁的毛巾,拖着她的屁股起来垫下去。
湿热的吻一路往下。
落在她的锁骨上,唇齿轻轻啃咬着,惹得江柒嘤咛声不断。
娇喘连连,盥洗室里一触即发。
男人的掌心顺着她的衣衫下摆正准备往上时。。。。。。。敲门声响起。
刹那间,江柒跟只受了惊的猫儿似得,浑身汗毛耸立,推开贺锦年。。。。。。
男人忍着情欲,压着蕴火,嗓音喑哑:“有事?”
门口佣人听见喊着怒火的询问,吓得有些失神,颤颤巍巍开口:“少爷,姜小姐让我来喊你们用餐。”
贺锦年眉头微微蹙起,眸子带着狼性,嗓音冷厉:“知道了。”
佣人听到回答,转身逃也似的离开。
这日,晚餐过后,贺锦年跟贺储进了书房,再出来临近十一点。
江柒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徐姜抱着电脑在看文献。
徐蕴正巧拿着毯子准备盖在江柒身上。
见贺锦年从书房出来,嗓音刻意压低,似乎怕吵醒江柒。
“外面在下小雨,柒柒睡着了,就别跑来跑去了,我让阿姨把房间收拾一下,晚上留宿?”
贺锦年行至沙发旁,看了眼呼吸平稳的人,嗯了声,点了点头。
“那你陪会儿柒柒,我上去收拾收拾。”
说是收拾,其实也快,家里的房间每日都有专门的人打扫,他们上去无非就是换个床上用品。
楼下,徐姜靠在沙发上看着笔记本抓耳挠腮,眉头蹙得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
贺锦年站在一旁扫了她一眼,临了,关心询问:“遇到难题了?”
“差不多,在痛快的死和痛苦的活之间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