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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行吗？我帮你？”

“拿个凳子给我坐着洗，问题不大，洗好了我喊你。”

贺锦年嗯了声，让她扶好洗漱台：“我去给你拿凳子，扶好，别逞强。”

“知道啦！”念念叨叨的，都快赶上她妈了。

浴室流水声哗啦啦作响，江柒透过镜子望着贺锦年在里面调试水温，莫名地，有股暖流在心里流淌而过。

照顾人这件事情上，他像是与生俱来的。

调试好水温，男人扶着她进去：“我帮你脱衣服？”

“我自己来、”

“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是我没看过的？”

江柒白了他一眼：“我是腿不行，又不是手不行。”

“你出去。”

“我看着你洗！”

江柒：“。。。。。。。。。。。贺老板，你看着我，我还怎么洗？”

“你泡澡拉着我聊天的时候还少了吗？”

“泡澡跟洗澡能一样吗？”泡澡的时候又是泡沫又是玫瑰花瓣的，能看见什么？洗澡那可是赤条条的。

“我要是出去你摔了怎么办？”

“呸呸呸，”说的什么不吉利的话？

江柒僵持，贺锦年也无可奈何，犟狗的脾气他是掰不动的。

带上浴室门出去，半掩着房门，不敢关严实。

生怕江柒在里面发生什么自己来不及冲进去。

流水声在身后哗啦啦响起，江柒速度冲完澡，勉强扶着墙壁穿上睡袍，淋浴间的玻璃门刚一推开，贺锦年近乎是在同时进来。

跨步过来，将人打横抱到了床上。

路过浴室门口斗柜时，看见上面放着只香烟，微皱，像是被指尖蹂躏过似的。

江柒还是有些不信：“你当真戒烟了？”

“正在戒，还在努力中。”

“所以你最近频繁喝茶是因为戒烟不好过？”自打解决江晚舟开始，贺锦年每日待在茶室的时间比书房多。

无论干什么，手边离不开茶杯。

“一半。”

“难受就别戒了。。。。。。。”江柒向来不要求旁人，就跟从不为难自己一样。

“不难受，”贺锦年给她调整好枕头，江柒识相地往被子里滑了滑。

“你先睡，我去书房处理一些事情。”

“你不是跟萧北倾达成了交易？今晚褚蜜她爸显然是想听听你的看法，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