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后的第一时间应该是去寻找真相,而不是来责怪自己的老婆,我说你孬,你还挺会护着司吟的,我说你有担当,可你瞧瞧,你干的是人事儿吗?”
“你我是夫妻,是利益共同体,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是躺在一个户口本上的人,可你看看你干的这些事儿,真他妈缺德!”
“趁我还能压得住脾气,赶紧滚。”
“你想要我的时候费尽心机手段也要勾搭上我,你不要我了,就让我滚,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江柒,在你跟前我就这么不堪吗?”
不堪?
江柒笑了。
“面子里子都是自己挣的,贺老板,我对你好的时候你是忘记了吗?”
“在你江柒这里,向来一错抵百好,”贺锦年低声怒喝,压低的腔调像是从胸腔里散发出来,直击江柒天灵盖。
“我给过你机会啊!你的前尘往事如何我都可以不计较,不深挖,但你不能纵容一个女人到我跟前来耀武扬威,司吟的事儿你要是处理得当,我们也不会有后面这些事儿了吧!但是你呢!容忍人家,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人机会给人制造出一种可以来挑衅我的错觉,让我不得不怀疑你们之间是否有别的牵扯。”
“果然,十几个亿的别墅都能送给人家。”
一时间,气氛凝重得让人难以喘息,徐维听到声响站在电梯口一时间不知是进还是退,临了,没办法,去前台弄了张房卡让经理送上去。
江柒看着经理毕恭毕敬地喊了声贺董,将房卡递上去时,面色冷了几分,她忘了,忘记查查这家酒店是不是贺锦年的了。
砰————男人拉着江柒进屋子,关上房门。
贺锦年胸膛急剧起伏,望着江柒,落在身旁的手缓缓握成拳,像是在做挣扎,当年的事情,说……有人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不说……他跟江柒的婚姻关系可能止步于此。
要前者还是后者,全凭他自己选。
江柒被人圈在身体与门板之间,原以为贺锦年要说些什么,可等了许久,这人未有只言片语。
这种给了他机会,他却接不住的挫败感让江柒再次对人失望。
“贺老板,我没时间跟你浪费。”
“凌晨一点半,狗都睡了,你在这儿斟酌半天无非就是想着怎么找个合适的借口来让我消火。”
“你纠结,无非是因为把我放在了一个权衡利弊的位置上。”
“可是贺锦年啊!真爱无需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