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角,一手摁着江柒,用牙撕开了包装袋…………
需求被满足时,卧室里一声舒服的轻叹微微响起。
畅汗淋漓的吟喔声一直持续到江柒说受不了了开始。
那一句句,一声声地受不了了,不行了,成了贺锦年的催命符。
在这件事情上,伺候江柒已经成了他骨子里扎根进去的习惯。
在外,他是杀伐果断的商业霸主,在内,他讨好江柒时,像只毫无底线的舔狗。
…………
“洗澡?”
“不想动!”江柒裹着被子,喘息不定,略微睁着眸子望着穿着睡袍站在床边的男人,像只刚睡醒的猫。
“前女友?”
话题跳得太快,快到贺锦年差点没接住,愣了半晌才道:“不是!”
“我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
“前女友就前女友,谁没点过去?你别给我整个现女友出来就行,”
贺锦年听到这话,笑了,单膝跪在床上,指尖剥开江柒脸面上的被子,低声询问:“这么没信心?”
江柒凝着他,眼神清明,直勾勾的像只正在算计着什么的小狐狸:“我这是提醒你,跟我离婚,你会破产。”
“为我好?”
“不然呢?”
江柒从被窝里伸出手,摸着贺锦年的后脖颈,换被动为主动:“你要知道,我可从不吃亏。”
贺锦年将脖子上的手拉下来,缓缓地揉搓着:“婚姻不是计较谁吃亏的事情。”
“婚姻不是,离婚可就不一定了。”
贺锦年被江柒一口一个离婚弄得心里窝着火,但刚吃饱喝足,还不至于火气太旺盛,微微下压的唇角隐隐约约抖动着。
男人握着她的手送到唇边吻了吻:“江柒,我贺锦年这辈子,没有离异,只有丧偶。”
江柒一怔,刚想将手抽回来,被贺锦年握得更紧。
刚刚结束战斗的人欺身而上。
临近高峰时,男人咬着她的耳垂,一字一句极其清晰开腔:“离婚二字,我不喜欢,无论以何种语气说出来,都不喜欢。”
“你不喜欢我就不能说了?那你整点药把我毒哑算了。”
“啊…………”
“嘴硬!!!”
江柒话还没说完,男人张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
“再嘴硬,咬这里,”湿热的吻落在细白的脖子上,让江柒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