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不做二不休,与其等着她来收拾我们,不如我们事先将事情捅出去。”
“搞我们?搞啊,反正我不要脸,我不信你也不要。”
“好歹也是首都有头有脸的夫人,她敢收拾你,我就敢让人家知道她抛夫弃子始乱终弃嫌贫爱富的本质,让世人唾骂她。”
贺锦年听到江柒这段义愤填膺的说辞,将冰块又贴到了自己脸上。
南绾说的没错,江柒这种不要脸的本质是任何人都该值得学习的长处。
谁让她不爽,她就干谁。
干得对不对她不知道,自己的乳腺好过了就行。
“你望着我干嘛?”
江柒的话刚问完,门铃响了。
她扫眼贺锦年,后者放下手中冰块去开门,江柒侧身进了酒店房间。
套房客厅正对门,若是让人看见了,只怕要生出是非。
“贺总,薄二少让我来找江公主。”
薄廉的人?
男人神情严肃漠然:“她不在,有事?”
门口的人没僵持,大概是薄廉交代过:“薄二少说,在首都,江公主若是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他。”
男人掏出一张纸,递给贺锦年:“这是联系方式,在首都黑白通吃,江公主若是有不便之处,可直接联系他。”
贺锦年一早知道薄廉这人善于隐藏,这么多年没露出任何锋芒不是因为他真的没本事,而是藏得够深。
金钱是通向权力大门的钥匙,这些年,薄家密切监视他的账户,让他寸步难行,江柒的出手,无疑是将一个在地狱泥潭里的人给拉了出来。
站在薄廉的角度,那可是救命之恩。
贺锦年虽不管江柒给谁送钱,但大抵也知道这中间的事。
男人接过纸条,嗯了声,带上门。
“薄廉现在是你的人?”
“当然,”江柒接过纸条,将手机号码存在通讯录里。
想起什么,给薄廉打了通电话。
当着贺锦年的面交代了几句什么。
那侧,薄廉再三确认:“你确定要插手贺锦年跟他亲妈的事儿?”
“我可告诉你,他亲妈现在是当权者的夫人,人家跺跺脚都能让首都抖三抖的人。”
“江老爷子当初好歹也是混到了高位的人,即便是退休了,身份位置还在,可贺锦年他亲妈压着江家打,短短三年,让江家人花费了四五十年建立起来的家族都败落了,你掺和其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