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鼎盛时,从不缺进项。
可这些年不行了,整个家族的开支都是靠着她手中的酒店来的。
这要是将酒店给一半贺锦年,那不就意味着断了江家的半条命吗?
“你难道不知道酒店对于我们而言意味着什么吗?给了他,我们家还拿什么钱去周转运营?”
老爷子叹了口气:“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不去破局我们就永远都只能被人扼住咽喉。”
江越安坐在一旁,低头思考着什么:“奶奶,他要,就给他吧!”
“但是,是给营业正好的酒店,还是给即将亏损的酒店由我们说了算,贺锦年这人素来有拨云弄雨的本事,指不定这是我们的专机。”
“越安说得对。”
贺锦年财富难以计数,压根儿就看不上他们手中的这些东西,但是人家要他们就得给。
老太太仍旧觉得不妥,但是不再坚持:“希望他能带我们破局。”
贺锦年回到家时,江柒坐在沙发上看娱乐新闻。
新闻上正播放着那天着火的画面。
男人走进去,还没开口说话,布偶猫跟杀猫似的冲上去嗷嗷叫着,扒拉着贺锦年的腿,叫得跟死了亲爹似的。
“真可怜,你爸不要你了。”
“别瞎说。”贺锦年轻嗤了一句,弯腰弓背抱起猫安抚着,一边揉着它身上的毛,一边往盥洗室去,似乎是想去洗手。
江柒瞥了他一眼,啧了声,凉飕飕的腔调顺着嗓子出来:“有些人啊,一周不见老婆了,回家第一时间不是抱抱老婆亲亲老婆,而是抱猫,我算是明白了,我这地位,不如猫啊。”
贺锦年脚步一顿,松手将猫放下来,朝着江柒走过去,昆兰见此,挥了挥手示意佣人离开,要炖肉了!!!!!
贺锦年朝着江柒来时,她明显看到了男人眼眸中蒸腾着的欲望。
放浪形骸的荷尔蒙裹挟着她不能动弹,瞬间让她想逃离。
她从沙发上站起身想踩着另一边沙发离开。
“我说说而已,你不用特意。。。。。。。。。。唔。”
贺锦年扯着江柒坐下来,姿势扭转,她跟骑马似的坐在了男人膝盖上,贺锦年的吻狂风骤雨般落下来,让江柒无法喘息,她潜意识里,想逃脱。
伸手推搡着人,推开了贺锦年差点也把自己推下去,幸好贺锦年眼疾手快,及时搂住她的臀,将人颠了回来。
“耍嘴皮子的时候不是很硬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