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将她放在了起居室的斗柜上,捧着她的脸狠狠地亲了下去,唇齿交缠,干柴烈火,一触即发,贺锦年忍了一路的欲火,在这一刻通通都得到了释放,不到三五分钟的功夫,衣服散落一地。
起居室的气氛接连攀升。
空气逐渐逼仄,江柒勾着他的脖子,微微喘息着轻声催促着人:“进去。”
“进哪儿去?嗯?宝贝儿。”
这男人,明知故问。
“卧室,快点。”
起居室里,万一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昆兰端着醒酒汤上来时,正听到精彩部分,混合的喘息声和女人的悦耳声谱成乐章流淌出来。
吓得她将醒酒汤放在起居室的茶几上,连忙退出去。
深夜,江柒酒早就醒了。
瘫在床上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
贺锦年吃饱喝足之后摸着她的腰,一下一下的,摸得人昏昏欲睡。
“几点了?”
“三点半。”
江柒心里骂了句脏话,再这么下去,她迟早有天得猝死。
男人跟女人的力气悬殊,她是知道的,但是没有想到悬殊会这么大,每次经历过彻夜奋战之后,第二天她就跟骨头要散架了一样,而贺锦年还能跟没事人一样,清早起来跑个五公里,神清气爽。
不公平,实在是不公平。
“干嘛去?”
贺锦年看见江柒翻身而起,还有些纳闷儿。
“床湿漉漉的,我去客房。”
“让昆兰上来换。”
江柒一惊:。。。。。。。。“你疯了?让昆兰上来换?她不就知道我们刚刚干了什么事情吗?”
“你羞不羞?”
“夫妻恩爱犯法?”
“我不管,不行。”
“我不睡客房,”贺锦年坚持。
“那你自己换,你换好了我就睡主卧。”
江柒说完,赤脚窝到了沙发上。
贺锦年被她气着了,但一想到今晚的愉悦,火气压下去了。
喊来昆兰送四件套上来。
昆兰拿着四件套上来时,第一反应是进房间帮他们更换四件套,但是却被男主人拦下了。
“给我就行。”
“我进去帮您换上吧。”
“不必,你下去休息,我自己来。”
昆兰还想说什么,可一看到对方脸色不好,就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