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柒,这点,你是不是应该像我学习?”
因为害怕自己遇到渣男。
就用水泥封心,因为害怕自己再遇到像自己亲爹那样的人,就对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失去信任。
“望山有虎,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江柒,你很聪明,不该犯这种错误。”
贺锦年一边说着,一边绕过书桌走到江柒身后,抽开钢笔的笔帽递到江柒的掌心,弯腰弓背将她圈在椅子上,扶着她的手就跟小时候杨娴扶着她写字那样,让她在这份股权转让书上一笔一画写下自己的名字。
江字刚写完,浓字的三点水刚结束。
江柒突然侧眸望向贺锦年,空气静默,二人眼神之间的情绪拉扯就像是干涸许久的草原上突然起来一把大火。
江柒光是看着他,贺锦年就有种自己被扒光了的感觉。
她在视!奸自己,赤裸裸,毫不掩藏。
“柒柒。。。。。。。。”
贺锦年话语刚落地,江柒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摁着他往自己的薄唇上凑。
一个轻巧的转身,江柒反客为主,将贺锦年摁在了餐桌上。
她像只野兽,而贺锦年是那只可口的小白兔。
“我信你,”
贺锦年反问:“仅仅如此?”
“可以爱你。”
“多谢江公主大发慈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