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样子看起来确实是自己的问题。

这天晚上，难得贺锦年早早休息，江柒洗完澡出来，床头上的灯已经熄了半边了，她看了眼时间，十点将过，这天早地早的让她睡觉确实也不合适。

索性钻进被子里刷手机。

关着灯，捂着被子，刷着视频，看见好笑的时不时闷着胸腔笑几声。

贺锦年就这么被鬼占床似的抖动声给弄醒了。

气的不行，一脚踹在江柒屁股上。

“你踹我干嘛？”

“你抖什么？”

“你睡你的觉，你管我抖什么。”

“你抖的跟帕金森似的还指望我好好睡觉？”

江柒：............

贺锦年抢走她手中的手机：“睡觉。”

“我睡不着，”下午做spa的时候是睡了一下午。

江柒翻了个身，跟八爪鱼似的贴到了贺锦年身上：“你今晚跟谁一起吃饭？”

“领导。”

贺锦年很享受江柒扒在他身上的感觉，腾出一只手将人往自己的怀里搂了搂。

“你这个位置，很少有酒局能让你喝成这样吧？是有什么高兴事儿？”

“不算高兴事儿。”

江柒眨巴着眼睛望着贺锦年，等着他的下一句。

男人抬手揉了揉鼻梁：“在国外拿到了一个专利。”

“哪方面的？”

“医疗。”

“这还不算高兴事儿？”医疗技术的专利现在已经处于饱和状态，该研究出来的已经研究出来了，还没研究出来的一时半会儿也研究不出来，除了砸钱还是砸钱。

贺锦年这随口的一句话可能是人家带着团队几十年的努力。

这还不是什么高兴事儿？

这得普天同庆啊。

江柒说着，半撑起身子借着外面的光亮望着贺锦年的面容，男人闭着眼，眉骨高挺，一手搭在脑门儿上挡住了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亮。

江柒伸手扒下他的手：“贺老板。”

“江柒，我不是当年的那个贺锦年了，读书时因为考了全校第一而高兴，因为拿了奖学金而高兴，创业初期获得第一桶金而高兴，这些都是过去式了，一个站在金字塔顶尖的商人，不会因为自己口袋里进了几两碎银而高兴。”

“那你会因为什么而高兴？”

贺锦年将额头上的手放下来，望着江柒，目光在昏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