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狗男人生气了,他钱包里的钱自己可就掏不出来了。
虽然江柒骨子里觉得这件事儿不是自己的错,毕竟十几岁玩儿到三十岁的东西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东西了,但奇怪的是贺锦年一而再再而三的上当,被她撩拨。
这是她的错吗?
这明明就是贺锦年太容易上当了。
“我摔疼了,你不抱我起来吗?”
江柒憋着嘴,张开伸手望着贺锦年,等着他抱自己起来。
“唉——你就走了啊?你老婆屁股都开花了。”
江柒:。。。。。。。。。。。
她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贺锦年已经躺在床上了,并且他那边床头柜上的灯关了,一副不想交谈的样子。
江柒心大,无所谓,反正她没什么情绪。
刚睡着,习惯性的蹭到贺锦年身边,一双手刚摸到他的胸口,被人一脚踹醒了。
“你神经病啊?我睡觉你都能踹我?”
黑夜中,贺锦年的眸子亮晶晶的,泛着怒火:“你摸我还不许我踹你了?”
江柒知道自己有些臭毛病。
但知道自己的臭毛病也不能这时候承认:“我还不能摸我自己老公了?”
“我还不能踹我自己老婆了?”
“你这是家暴。”
“空口鉴暴?你去混娱乐圈还挺可惜的。”
江柒:。。。。。。。。。。。
贺锦年一肚子邪火,跟江柒吵了几句,更是气的不行,自己气的睡不着,江柒睡的还挺香。
这种时候不折磨她,折磨谁?
“行行行,吵不过我还躲不过了?”
她掀开被子起身准备去客房。
二楼的两间客房一般都是徐姜和徐蕴来了住,江柒一路朝着那两间房间走去。
结果。。。。。。。门打不开。
三楼的四间套房也开不了。
“昆兰。”
“太太,”这大半夜的,昆兰守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被江柒突然喊醒,吓得一个激灵。
“客房怎么打不开?”
“先生半小时之前让我全都锁上了。”
“钥匙呢?”
“先生拿走了。”
江柒:。。。。。。。。。心机婊,心机婊,这千年的老狐狸。
江柒气的回到卧室,站在床尾拿着被子一下子就悟到了贺锦年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