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般人进不去,如果不是一般人呢?”
“不见得只有一般的普通人才会有这种阴险毒辣的心思,高门大户里的人就是干净的,参考你们上次的那个谁谁谁。”
大家没回应,但也知道她说的是薄敏清。
越是高门大户里的人玩儿得越花,这是不争的事实。
手段也比别人狠辣,见识到多的,花样也多了,一般人哪儿能想到下毒这个方法?
这种踩在法律边缘疯狂试探的事情一般人即便想做也没这个胆儿。
“他们的化验结果呢?”
“他们没事儿,就许晴……、”
徐姜的话还没说完,贺锦年电话响了,那侧,昆兰语调急切,呼吸急促:“先生,太太晕倒了。”
“送医院来。”
“现在,立刻,马上,安排直升机。”
男人语气阴沉,腔调中泛着若有若无的杀气,给人一种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的感觉。
起先一个许晴,倒也不至于让他想杀人,但是加上江柒就不一样了。
孰轻孰重,由此可见。
贺锦年其人,表面看起来有情有义,对朋友极其大方,但私底下对关系的疏远极其清晰,下属就是下属,家人就是家人,即便下属为他卖过命,那也只不过是建立在金钱利益之上的关系,跟亲人不能混为一谈。
所以在他心里,许晴是许晴,没了她,还有千千万万个人等着来代替她的位置,但是江柒的位置不可取代。
下属在外是他工作的门面,但妻子,却是一生的招牌。
“我想起来了,最后一道果盘,我们都没动…………”明少与回忆起当时的情况,他们在聊事情,江柒跟许晴在一起接头交耳的聊着豪门八卦,一盘果盘,配合着八卦就下去了。
江柒被送到医院时,徐维已经安排人将餐厅那边控制住了。
对方听说中毒一事,吓得浑身颤抖,京港哪个豪门大佬是他能得罪的?
更何况还是贺锦年这样的新贵。
老板瑟瑟发抖,望着徐维:“这事儿我真不清楚,餐厅一直严格按照要求来的,我们不可能做这种自砸招牌的事儿啊。”
徐维凝着人,当然知道对方不可能那么傻,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他就是别人,人可以变,地点不会变,出事是在这里出的。
“我们当然知道老板不会做这种自砸招牌的事儿,只是我们想调查。。。。。。。”
“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