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艺,”江柒洗完脸擦着水珠从卫生间出来,望着贺锦年道:“你行行好,别举报我了。”
“也别给我打赏,你真有钱直接给我花我会更高兴,打赏的钱一毛都进不了我的口袋。”
贺锦年:。。。。。。。。。
男人也不否认,捞过烟灰缸点了点烟灰:“你识相点,别在直播间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的就行。”
“年纪轻轻的就瞎了,贺总你以后可怎么办咯,”江柒走过去摸了一把男人的脸,叹息着。
“当明星的,哪个身上没点绯闻?即便真没有,粉丝也会时不时地给你整点事情出来。”
“那就不当明星,回家我养你。”
“当代男人一大骗局,就是我养你。”
江柒没跟贺锦年纠缠,直接下楼上车,陈示一路开车驶出院子。
江柒靠在后座闭目养神。
“姐,贺律师在楼上看着我们。”
江柒刚闭上的眼眸缓缓睁开,侧身望过去,夜幕昏黄之下,天边白肚泛晓,浦云山整栋豪华别墅的外墙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而贺锦年,穿着晨袍,夹着烟站在日暮下,目送江柒的保姆车一路出了浦云山。
远眺,男人身影孤寂,萧瑟。
颇有种独孤求败的寂寥。
直至阳台上的身影消失不见,江柒才缓缓收回目光:“我让你去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不太好查,贺律师起家之后就将过往的所有痕迹都抹去了,而身边知道这些前程过往的人年岁都大了,不好打听,昨晚为了打探消息,夏木陪着徐医生喝了四瓶白酒才套出寥寥数语,大意就是贺律师的亲生母亲在首都,且最近正在通过各种途径联系贺律师,不知道你那天接到的电话是不是来自贺律师亲生母亲的。”
“这事我大概知道,”江柒隐隐约约听过人聊过贺锦年亲妈的事情,跟贺褚在一起没多久,生活在一起生下贺锦年之后没多久就走了。
至于缘由,不得而知。
江柒从扶手旁拿出一摞便笺纸,写下号码,递给陈示:“想办法,想不到办法就去问我妈。”
陈示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接过便笺纸,心想,女人真恐怖啊,这都过去多少天了,看一眼的号码还能随手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