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爱我,但那是你的事情,至于我爱不爱我,看我心情。
你爱我,我不反对,但你不能要求我爱你。
我也坚信,你会爱我爱到不能自拔,忽略我不爱你这件事情。
瞧瞧,瞧瞧,这是人说的话吗?
“贺律师,结婚证确实具有法律作用,但它还没有本事约束我的灵魂,我喜欢听话的男人。”
江柒温柔地揉着男人的耳垂,一下一下的,似是在把玩珍宝,老一辈人都说耳垂厚的人,性格温柔,能够广交善缘,一生顺遂,富贵不愁。
出家人称之为有佛性。
贺锦年的耳垂,完美符合老一辈人所说的特点。
男人伸手握住江柒的掌心,低眸轻笑:“我还不够听话吗?贺太太让我快我就快,让我慢我就慢,让我摸我就摸,让我舔。。。。。。。”
“死变态,闭嘴,”江柒被贺锦年的骚操作整得耳朵根子发红,嗔怒瞪着他。
贺锦年扯开捂着自己嘴巴的爪子:“我听话吗?”
“嗯?”
江柒不作声。
贺锦年又道:“那看来。。。。。。。”
“听话听话听话。”
“我听话,那你喜欢我吗?”
江柒:。。。。。。。。。还是被绕进来了。
贺锦年这种心机婊,你堵死了一条路,他会想尽办法地给你开第二条路,绝对不让你得偿所愿。
玩心机,她玩不过贺锦年。
江柒不甘心:“喜欢你有什么好处吗?”
“花不完的钱,上不完的男人,够吗?”
“贺老板这么骚,你的员工知道吗?”
男人低声失笑,刚想说什么,门铃响了。
徐姜站在门口一脸沉重地望着贺锦年:“徐维传来消息,警方说人找到了,但是死了。”
贺锦年脸色霎时一变。
“去看看。”
江柒上去换了身干净利索的衣服,跟着贺锦年一起去了目的地。
“老板,”徐维走过来,给他们递了口罩。
江柒戴着口罩走过去,蹲在地上想触摸尸体,却被徐姜喝止:“别摸。”
“等法医来。”
“方周呢?”贺锦年问徐维。
刚一问完,人就来了,穿着一身警服身后还跟着法医。
“按照尸体的温度来看,五分钟之前的事儿。”
“身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