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等到明天,女明星跟商界巨亨的地下情秒秒钟被人扒出来。”
江柒玩不过贺锦年,她不傻,早就知道贺锦年在她跟前一直有所收敛。
这人心黑的跟蜂窝煤似的,又黑又全是洞,搞不好就会一脚踩下去摔死。
“贺总。。。。。。”耳返那边的人做完汇报没听到老板说话,有些紧张的喊了声。
江柒看着贺锦年点开平板上的麦克风,操着一口板正的伦敦腔同那边交谈着,交谈中夹杂着几句她听不懂的专业术语。
车子驶过京河时,江柒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倒映出河岸两侧的高楼大厦,其中
盛茂律所的名字格外耀眼。
江柒突然想起,她好像从未问贺锦年这名字的来意,毕竟商人取名颇为讲究,一看二算三祈福是常有之事,做商业的多少都讲究些吉利,贺锦年是不是唯物主义她不清楚,但江晋不是,风水师,命理师是江家常客。
她年少时,还有幸跟着几位大师钻研过这方面的学问。
后来学至半道,出师未捷,偶尔深夜反思时想起,幸好自己慧根不深,否则顶着这张脸去出家,是对娱乐圈的不尊重。
车子临近京港大学附近,周边的豪江小区里,有一条专门的道路通往贺家别墅,越临近,江柒越紧张,越是紧张,便越是想抓住点什么来转移注意力。
直到贺锦年冷飕飕的嗓音在身旁响起:“江柒,谋杀亲夫在法律上来说,是无法继承遗产的。”
江柒惊觉,撒手才发现贺锦年手背上出了血:“对不起。”
“纸。。。。。。”
她急忙扯出纸巾递过去:“你爸一会儿要是问起来,你不会说是我抓的吧?”
贺锦年不用细想都知道她在敲什么算盘。
丢掉手中的纸巾不等徐维打开车门就直接下车了,傍晚时分的太阳要落不落地挂在半空,残碎的洒进院子里,贺锦年下车望着还在车里的江柒。
后者仰头望着他,男人背对残阳,与暗黄的天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俊逸的面庞在残阳的衬托下越发让人想染指。
“要我抱你?”
“我还没做好准备。”
贺锦年似笑非笑,不点破江柒的小心思,反而点了点头:“不急,我等你做好准备。”
江柒:。。。。。。。。。这么明目张胆地站在院子门口等,但凡是家里有人都会出来查看一番,贺锦年又开始不当人了。
“要不进来等??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