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的都是白开水不成?
“江柒。”
“江柒。”
贺锦年进起居室开始喊人,一直喊到卧室都不见人影,从裤兜里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过去。
那侧很快接起。
“干嘛?”
“你在哪儿?”
“卫生间,”江柒焉儿不拉几开腔。
“在卫生间我喊你你不回应?”
“我在专心拉屎,回应你会打乱我的节奏。”
贺锦年:。。。。。。。。
他就不该给她打电话。
“你加油,记得要用力。”
“贺锦年,”江柒爆吼声在卫生间传来:“你信不信我把屎崩你嘴里。”
江柒下楼时,见贺锦年在逗猫,布偶躺在地上扑着他手中的逗猫棒,江柒走过去蹭到贺锦年身旁接过他手中的逗猫棒。
极其敷衍的逗猫。
贺锦年靠在身侧,白色衬衫在身,袖子高高卷起,懒散闲适,完全没有江柒的酒后状况。
“你很能喝?”
男人掌心落在她后腰上,隔着睡袍缓缓磨搓着:“不算。”
贺锦年不太喜欢酒桌上那一套,但人往往坐到了一定的位置上,不喜欢也得遵守社会规则,而酒桌文化只是其中之一,大家都是冲着他来的,推杯交盏之间,难免会沾染。
有些场合能带人倒也还好,带几个下属过去帮忙挡挡酒,但绝大多数时候,巨佬们坐在一起商量事情,有外人在会让人有防备之心,久而久之,就这么练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