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有什么带颜色的东西一闪而过。
想到了跟贺锦年滚床单的时候,也在他身上闻到了这种淡淡的烟草味儿。
“我惹你了?”
江柒转身望着贺锦年:“什么意思?”
“一大清早就对我横眉冷眼的,我哪儿招惹你了?”
江柒烦躁地推了一把人:“哪条法律规定我见到贺律师一定要赔笑?一定要跟你打招呼?一定要好言好语?”
“不接我的案子就离我远点,别跟只苍蝇似的围着姐转。”
江柒说完准备拉开门,砰——门板又被摁上了。
男人脸色寡沉,蕴着几分风雨欲来的怒火:“江柒,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舔人舔多了就没意思了,贺律师,你身上该摸的我都摸过了,该看得我也看过了,至于东西,我也用过了,说实在的,要不是你还有点本事让我有那么几分需要你,我现在看都不想看到你。”
砰——江柒推开他,拉开门走了。
贺锦年一口气窝在胸口上不上,下不下,垂在身旁的手狠狠地紧了紧。
他就知道,江柒从小就是这样,她满心欢喜,想要的东西一旦得到了就不会珍惜。
怪自己欠,忍不住爬了她的床。
方周站在原地,恨不得能就地隐身,一姐太敢说了。
这刀子扎到贺锦年身上他都听见了噗噗声。
扎得一点儿情面都不留啊。
京港律政阎王爷在她眼里就是个破鞋了?
哐——贺锦年满身怒火摔门出去。
方周看了眼自己这扇不算结实的门,有些担忧地上去扶了一把。
........
“下车。”
“我车....”褚蜜在警局外面等江柒,刚好江柒坐上副驾驶准备开车离开。
驾驶座的车门就被人拉开了。
贺锦年阴沉着脸,浑身上下散发着狠厉气息,目光冷沉地恨不得将她射穿。
“别让我说第三遍,下车。”
褚蜜不敢招惹贺锦年,毕竟这位爷是真狠。
江柒见褚蜜下车,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准备下车,却被贺锦年锁住了车门。
“贺锦年,你想干吗?”
“想干你,看不出来吗?”
贺锦年满腔怒火,京港多的是人排着队跪在他好脚下舔他的,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怎么允许江柒随意践踏自己?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