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一起喝酒,喝多了。”
江柒将手中的纸巾丢进垃圾桶,手歪了,丢到了地上,也懒得去捡了:“你闺蜜都要死了你还有心情去喝酒?”
“你搞男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闺蜜我在独守空房呢?”
事实上,昨晚徐姜怕褚蜜去打扰江柒跟贺锦年的二人世界,死活要拉着她去撸烧烤,烧烤都上了,没有酒不是说不有趣?
两个女人,两瓶白酒,再加上认识同一个男人,今晚这局基本就成了。
俩人在酒桌上骂贺锦年骂了一晚上。
骂着骂着,天就亮了。。。。。。
褚蜜回过神来,看见徐姜歪歪斜斜地睡在自己的床上,突然发现,自己着道了。
这姑娘昨晚就是故意不让她去找江柒的。
褚蜜骂骂咧咧地挂了电话,江柒吸了吸鼻子。
“先把药喝了,”
“谢谢。”
江柒接过徐蕴递过来的杯子喝药,徐蕴看着地上零零散散的纸巾,也不嫌弃,弯腰一张张地捡起丢进垃圾桶。
贺锦年下庭回来正好看见这一幕。
脸色一冷:“江柒。。。。。。。”
江柒:。。。。。。。
什么意思?
吼她?
这就是徐姜说得已经很愧疚了?
对于徐蕴,贺锦年一直都是尊重的,毕竟人心换人心,徐蕴对他也好对贺褚也好都是无可挑剔的。
贺锦年已经将人当成半个妈对待了,但又没有亲妈的那份随意,这会儿见徐蕴跟佣人似的在给江柒捡擤鼻涕的纸,火气蹭地一下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