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我上了?”
“污蔑?”
“实话。”
“证据,”贺锦年掐着她下巴的指尖深了深,在她白皙的脸蛋上摁出了猩红的印子。
江柒一把拍开他的狗爪子:“我摸过谁,跟贺律师有什么关系?你是我老公还是我男朋友?管我?你也配?”
“老娘捧你的时候你就是金银玉器,摔你的时候你就是玻璃渣。”
“老子不舔了。”
这种闷骚的狗男人,要不是看在他有点才华还有张脸之外,谁愿意舔?
黑心肝,狗都不吃。
她江柒可是京港一姐,要不是被迫无奈,她会舔他?
开什么国际玩笑?
“我贺锦年的人,是你想上就上,不想上就不上的?”
江柒刚走两步,被贺锦年拖着胳膊拽到了沙发上,江柒骂人的话到了嘴边,贺锦年掐着她的腮帮子亲了下去。
江柒身上的衬衫在贺锦年手中被撕碎。。。。。。。
客厅里一塌糊涂。。。。。。。
江柒从骂骂咧咧到舒舒服服,得亏是贺锦年的技术好。
。。。。。。。。
第二天一早,江柒浑身酸痛从卧室醒来时,灵魂冷静了几秒才回过神来。
昨晚。。。。。。。成了?
“醒了?”
哗啦——江柒扬起被子盖在脸上。
贺锦年跨步进卧室的脚步一顿:“换洗衣服放在床尾了。”
“你在干嘛?”江柒换好衣服出来,见贺锦年蹲在沙发前拿着湿纸巾在擦什么。
贺锦年勾唇浅笑了声:“你说呢?”
江柒:。。。。。。。。
沙发上东一片西一片的浑浊物体是什么不用说,她都知道。
昨晚的战况确实是挺激烈的。
若说第一次是喝多了,那么昨晚就是单纯灵魂碰撞的愉悦了。
要不然,贺锦年这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上怎么会这么狼狈不堪。。。。。。。。
“我什么都没看见,”不忍直视,不忍直视啊!江柒。
江柒一边觉得丢脸,一边又庆幸自己吃到肉了。
江柒朝着卫生间走去,走了两步才想起什么,回眸望向贺锦年:“你昨晚没戴套?”
“没带。”
“你是不是男人?”
贺锦年将手中的湿纸巾丢进智能垃圾桶:“是不是男人你昨晚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