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想不到我最后输在你手里！不过没关系，愿赌服输！如果有来生，我们再比一局，我不信我还会输！”

她忽然用牙咬在自己食指的指甲上，唇角勾着一抹微笑，笑得好像一个瓷娃娃一样。

这是公西瑶的一个习惯性动作，原本夏菲也没觉得怎样，但是公西瑶的笑让她感觉到不寻常！

她的瞳孔骤然一缩，一把拉住公西瑶的手腕，想把公西瑶的手拉开！

“你在干什么？你指甲上有什么？”她质问道。

公西瑶用力甩开夏菲的手，看着自己涂满豆蔻的指甲，指甲上红色的豆蔻已经被她吃掉了一点。

她笑看着夏菲，“我指甲上有毒药，你没想到吧，就连我的指甲油都是毒药做的，那是一种很美丽的蛇，它叫赤练！

它的毒性极强，身体是红色的，很美，很妖！在它的世界里它唯我独尊，不会向任何人屈服。”

夏菲明显看到公西瑶的呼吸变得急促，，她赶忙喊道，“来人，公西瑶自杀了，快叫医生！”

在病房外站岗的警察赶忙打电话叫法医过来。

公西瑶清冷地看着夏菲，“等法医来了，我已经死了。”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继续说道，“你知道吗？你是我所有样本中最出色的……我从来不后悔和你做朋友，那是我最开心的一段日子，像我这种人竟然有朋友。

你读过弗洛伊德的书吗？一只蝎子求一只青蛙背它过河，它和青蛙保证它不会蛰青蛙，因为青蛙死了，它也会掉进河里死去。

但是，青蛙游到河中的时候，蝎子还是蛰了青蛙。青蛙问蝎子为什么？蝎子说这是它的本性。

我从小寄人篱下，想要活得有尊严，活得比别人好，就要靠自己的智商！

而我的确做到了，我成了正义者联盟的使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就是法律，可以制裁所有的人！”

“公西瑶……”夏菲的字艰难地溢出唇角，曾经她也把公西瑶当成自己最好的朋友，公西瑶扭曲的本性都是因为她是寄人篱下的养女。

公西瑶的手将自己的衣襟攥紧，呼吸困难导致她吸不进氧气，她痛苦地倒在床上，“知道为什么我送自己上路的毒药要选这种痛苦的毒药？因为我要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我离开这个世界……如果有来世，我宁愿做一个低智商的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生长在一个普通的家庭……”

“公西瑶……”夏菲的眼泪忍不住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