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先生。”
陈品清扫了眼情形,道:“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
简浅语抿了抿唇,表情有些不自然,而简荣生显然也不打算真的把事情闹大,断了自已的财路。
他小声丢下句“咱们晚上见”,然后双手插着兜,走开了。
走出一段路,忽然想到什么,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两眼后,拐进了旁边的巷道。
“呃,好巧啊,陈先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为了快速揭过这段插曲,简浅语没话找话地攀谈起来。
陈品清自然看得出对方的意图,完全没提自已一路尾随的事情,淡笑道:“是啊,很巧,正好我有事情想请你帮忙。”
“不用这么客气,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公司刚投资了一家养老院,打算在这周六开展一些活动,其中有个普法栏目,简小姐为人亲和,我觉得挺合适的,当然了,也要看你个人有没有这方面的兴趣,以及工作上的时间安排……”
简浅语认真考虑了下,点点头:“可以的,没问题。”
“那真是太好了。”陈品清似松了口气般,打趣道,“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会被拒绝,因为除了你,我真的想不到,这京市还能请谁去,倒不是请不起,而是怕那些老人会被他们吓到,万一再吓出个好歹,几个部门的经理是要去我办公室哭诉的,你应该不希望,看到我的办公室遭到水灾吧?”
“噗……”她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即察觉到男人是在故意逗自已开心,垂下眼睑,勾了勾唇角,“谢谢。”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翻开一看,竟是牧饶。
简浅语莫名地有些慌张,手指头蜷了蜷,微颤着点下接通键。
“在做什么?”
低沉的嗓音一送入耳中,她忽然有点想哭。
忐忑紧张的心情,在这一瞬间,也有了解释。
她很想告诉对方,自已一整天遭遇的事情,很想让对方安慰自已,甚至替自已做主。
期待依靠的人一旦出现,所有的坚强便裂成了碎片。
可她终究不能撕下这身破碎的铠甲,还是要穿着它们。
因为彼此之间,并不是那种可以撒娇和慰藉的关系。
她也不想让牧饶知道自已糟心的过往。
这世上最难缠的,是没有下限的赌徒。
可这样一个人,是她的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