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麻木的绝望。
路寒川慢条斯理整理着衣裤,瞧着林落这副死鱼样,心里又窜起簇簇火!
“守着清高给谁看?你以为江医生知道你被人睡烂了,还会把你当宝贝宠着?”
林落慢慢挪移视线,眼神崩溃又充满恨意地盯着他。
路寒川很满意。
盯着她脖颈处的那抹红,他又俯身下来,修长指尖轻抚过这处痕迹,“啧,咬出伤了,被江医生看到可怎么办?”
林落嗓子都喊哑了,此刻已经没力气和他说话,只一双含泪的眼睛怒瞪着他。
路寒川挑了挑眉梢,像是陡然想起什么,恍然道:“差点忘了,你可是这方面的老手,随便胡诌一个被虫子咬了的借口不就糊弄过去了?”
“经验丰富,游刃有余。”
“不得不说,有时候我也是真替江医生感到惋惜。”
他表面惋惜,实则口吻充满玩味的讥讽,“家里有创可贴吗?没有我让人去给你买点?”
林落闭了眼,不敢对路寒川发怒,但也不代表她就愿意看到他这张嘲讽的脸。
她翻了个身,直接用后背对着他,拒绝和他沟通交流。
“就这么讨厌看到我?”路寒川冷笑,“也不怕等你来求我的时候,我改主意了?”
林落身形一顿,但到底还是没回过身。
路寒川冷笑了一声,提步离开了。
房间里,林落这才敢咬着唇,低声哭起来。
从刚开始的蚊蝇哭呐,到后面直接崩溃大哭。
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路寒川出门后,上保姆车。
前一刻还嘴角带笑,下一刻脸色就阴沉无比。
原以为向这个女人报复回来,他会很爽,可看着她麻木崩溃,到最后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这心里头又不爽到了极点!
保镖长问:“回医院吗?”
“不着急。”路寒川看了眼双脚,蹙眉,“消毒水拿来,先给我的脚消消毒。”
这天晚上,江亭云回到家,敏锐地发现家里里里外外都打扫得十分干净整洁,就连床单被套也全换了新的。
又看到林落的眼睛有些红肿,他关切问道:“哭过?”
林落勉强挤出笑,随便找了个借口:“嗯,看了部感人的电影,没忍住就哭了。”
可尽管如此,江亭云还是觉得林落不对劲。
她还缠上了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