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是林谨容要命的索取。
她真的一度认为自己在云端和死亡边缘徘徊。
甚至,林谨容的客房都已经没法睡人,他是被林谨容抱着回到主卧的,在主卧又是一阵折腾。
心跳再次快了起来。
知道身后就是林谨容,她抬手用手背挡住眼睛,耳朵已经红透。
哪怕已经做过很多次,可余安安每一次还是会不自觉的心悸。
尤其是昨天,在明知道林谨容被下药的情况下,他一句“我要你……”就让她的心脏狂跳不止。
在他如同野兽一样咬住她的削薄的肩膀,攻击性越来越强时,她忍不住抓住他短而硬的墨发,整个人都无意识的沉沦下去,好似快要被溺毙一样。
可不知道为什么,在林谨容专注而深邃的目光注视下,他越是猛烈地索取,就越是能让余安安产生强烈的安全感和归属感。
大概是因为每每在这种时候,她都能透过林谨容专注而深邃的双眼中,看到他对她浓烈而凶狠的澎湃爱意具象化,那是一种露骨到让人心惊肉跳的侵占欲。
她喜欢那样的林谨容。
“几点了?”余安安哑着嗓音问。
林谨容手臂继续收紧,像要将余安安揉进怀里一般,亲吻她发烫的耳朵:“一点多了,饿了吗?阿姨已经做好了饭热着。”
今天这个状态余安安觉得自己是去不了公司了。
她刚转过头来,唇就被林谨容吻住,用力绞合她的舌尖,吮吻到余安安无力推人,他才将人松开。
“你昨天被谁下药了?”余安安昨天就想问,但一直没有机会。
她声音还是哑的厉害,哪怕清了清嗓也不管用。
“小事,没关系你不用担心。”林谨容再次吻住余安安的唇,翻身将余安安压在身下。
“别……”余安安侧头躲开林谨容,喘息着道,“我真的承受不住了,你……你让我缓一缓。”
“好。”林谨容应声,又再次擒住她的唇,单手扣住她推人的两只手,按在她的头顶,一只手捧着她的侧脸,与她唇舌交缠。
唇瓣虽然还很疼,但余安安忍不住下意识回吻他。
屋内热吻的声音,让余安安在面红耳赤中,再次被挑起的欲望如烈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她全身都止不住战栗。
下午四点钟余安安再次醒来时,柔软的大床上只剩她一个人。
林谨容已经穿好了家居服,正坐在卧室沙发上用笔记本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