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徐有田一下把人供出来了。
“卢元!”卢青听到这个名字,脸色难看到极点,双手紧紧地握成拳。
卢元是她爹的义子,跟她哥一样,不仅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却不见人影,现在居然让人来害宝青阁!
果然啊,在落难的时候最能见人心。
卢青心寒到极点:“棠棠,我们把徐有田和卢元一起送去见官!”
徐有田吓到了,转身就想跑,没跑两步,腿上被踹了一下,重新跪在地上。
徐有田继续磕头求饶,把头上的血都磕出来了。
棠鲤摩挲着下巴道:“徐有田,既然你诚心悔过,就先不送你见官。”
卢青愣了一下,比雷厉风行,棠鲤比自己尤甚,为什么要放过徐有田呢?
不过,棠鲤做事自有她的道理。
徐有田犹如绝处逢生:“谢东家!多谢东家!”
“暂不送你见官,但是你得告诉卢元,他要你放的东西你放了。”棠鲤道。
“这……”
“否则现在就去见官,你看着办吧!”
徐有田道:“东家,我听您的,您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别让我去见官!”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若你有其他心思……”
“小的不敢!”
解决了徐有田,棠鲤和卢青回到了房间里。
“棠棠,你留着徐有田的目的是什么?”卢青问道。
“我总觉得这背后不止卢元这么简单,先不打草惊蛇,钓出他背后之人……”
棠鲤通过梦境大致知道是谁动手脚,但是现在按兵不动是最好的方式。
“而且,让他们觉得徐有田得手了,不会再安排其他手段来毁我们的胭脂,现在最重要的是完成订单。”
卢青觉得甚有道理:“棠棠,还是你想得全面!我刚气得就想狠狠惩治这俩白眼狼,都没想那么多!”
卢青从棠鲤学到一件事,遇事不能软弱,但也不能冲动,要深思熟虑,做出最正确的决断。
“快睡吧,不早了。”棠鲤道。
卢青点了点头,脱掉外面的衣袍钻进了被窝里。
翌日。
徐有田在去往作坊的路上,就被卢元拦住了。
“老徐,事情办得怎么样?”卢元问道。
“你给的东西都倒下去了。”
“没人发现?”
“没人。”
卢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