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你一人来了?”
周胜利不知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就顺口应了一句:“就我一人来的。”
唐宏达声音里带着怒气:“田国光呢?是他不愿意来还是你没有通知他来?”
周胜利向来没有把责任推向别人身上的习惯,如实回答:“我没有通知他。”
唐宏达在显要位置上坐下来,责问道:“你为什么不通知他?开放几年了,你怎么还搞以党代政那一套,你以为你这个党委书记很有能量,能取代政府了是吧?”
唐氏三兄弟与周胜利都有过节,尤其是这位唐县长每次次见着他都没有好脸色。
周胜利不打算主动招惹他,但他那样咄咄逼人,自己也不能太过软弱,不卑不亢地说:
“唐县长,我今天是来向常书记和各位领导汇报工作,为什么必须与镇长一同来?我没有想取代政府的意思,但我作为镇党委书记,离开镇长独立向上级汇报工作的自主权还是有吧?”
“你——”唐宏达干过多年乡镇一级党委书记,后又担任过分管组织人事的县委副书记,工作中向来很强势,一直认定自己的儿子是被周胜利逼得离开公安机关的。
县委办公室里通知他过来听周胜利汇报蔬菜销售的事情,他认为周胜利和常清明这两级书记过问的是政府的工作,来时就带着火气,责问了周胜利一句没想到被他反问回来,而且问得自己无法回答。
他气极之下,一拍桌子:“你断章取义,目无领导,我、我、我撤你的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