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辞好端端又养什么狗,还养在家里,搞得到处都是臭味。
傅聿辞笑了,“又不是您住。”
傅夫人没再多说,想起正事来,说:“昨天你去松山了?”
“您怎么找过来的?”傅聿辞反问傅夫人。
“先回答我。”
“那行,为什么拉上徐憙?”
“徐憙?”傅夫人脸色不大好看,警觉问道,“她在你这?”
傅聿辞冷嗤一下,“是啊,在我这里,还在我床上。”
傅夫人有一瞬间分辨不清他是说真的还是假的,太过坦荡,还直接,这也是她正担心的,就怕他们俩真搅和在一起,从北城那次回来,她就担心,“少胡说八道,徐憙是个女孩子,还是你姐姐的继女,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傅聿辞点了根烟抽,说:“您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你昨晚真去松山了?你去松山干什么?”傅夫人不回答,坚持问他。
“保密。”
一听保密,傅夫人没了立场再问,但还是不死心,说:“你是不是见到徐憙了?她和你说的?”
要不是他怎么知道那么多事。
傅聿辞不否认,也不承认,态度模棱两可,说:“我要是不去,还不知道原来您这么喜欢当媒婆。”
媒婆这两个字还是有辱了傅夫人的身份。
“什么媒婆,再怎么说徐憙也不小了,操心自家人的婚事怎么了,哪里不合适,你的事我不也操心。”
十一蹲在旁边哈拉着舌头,没有傅聿辞的指令,十一不会乱跑,就盯着傅夫人看。
傅夫人很不喜欢狗,被那么大一条狗盯着,浑身不舒服,她跟傅聿辞说:“能不能把狗关起来?那味道太大了,你闻不到?”
“有味么,我怎么闻不到。”
“聿辞。”傅夫人已经在生气的边缘了,夫人当久了,气场很强,她语重心长说,“你一定要这种态度?”
傅聿辞招了招手,让十一上楼,十一乖乖听话,等十一走后,傅聿辞说:“您要是真没事做,约几个夫人太太喝茶逛街,做慈善,别乱点鸳鸯谱,没劲。”
“你的我可以不点,但徐憙的我要点。”傅夫人摆出态度,说白了,她就是要断绝所有可能,有没有,都得‘点’。
傅夫人换了个坐姿,“我已经和徐学说过了,她父亲都没意见,你就不必操心,对了,徐憙还和徐学吵架闹离家出走,看不出来平时乖巧懂事的徐憙也有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