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憙是在一点多回到徐家的,回到家时,客厅留了一盏灯,家里其他人都睡了,小心翼翼回到房间光上门,徐憙平复了好久才缓过神来。
脑海里全是傅聿辞说的话,
一整晚,徐憙都在做噩梦,梦里全是傅聿辞。
第二天一早上,徐憙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她睡得晚,眼睛很肿,睁不开,没忘记套上外套才去开的门。
“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敲门的是傅徵月,傅徵月特地来看她有没有回来。
徐憙还没睡醒,靠着门说:“我回来时你们都睡着了……好像十二点多一点多……”
“我还以为你昨晚不回来了,昨晚玩很晚吧?”
“嗯,他们都在喝酒,喝了好多。”
“以后别去这种聚会了,聿辞也是的,也不怕带坏你,我回头和他说说,你再去睡会。”
关上门,徐憙却清醒了,毫无睡意,昨天发生的那些事顷刻间涌上脑海,她实在不想再去面对,也不想再见傅聿辞,想起来,心脏就蜷缩的厉害。
一股难以言说的酸涩和难受在胸口蔓延开满。
消沉了会,徐憙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程安宁一个小时前发来的微信。
【憙憙,今天有空吗?能陪我去趟医院吗?】
徐憙想的是程安宁生是不是生病了?
……
大年初一,徐家是要走亲戚的,徐憙也是要跟着去的,但她有急事,和傅徵月说了一声就出门了。
来到医院,程安宁坐在走廊上,失魂落魄的,头发都没有扎起来,很不符合她平日里的打扮,可见事情的严重性了。
徐憙陪程安宁做了一系列检查,得知程安宁是先兆性流产。
甚至都没有保的必要。
程安宁得知情况当机立断和医生说:“打掉,我不要孩子!”
饶是徐憙都被吓了一跳,来不及追究前因后果,先陪程安宁做清宫手术,尽快。
程安宁是昨天晚上回去后就觉得肚子疼,不舒服,还以为是生理期了,结果今天早上排出的血很多,她有点害怕,就来医院挂号了。
她也想起来那天和周靳声做完后来不及吃药,而且当天就来了生理期,以为来了生理期就没事了,结果还是中招了。
手术很快安排上,程安宁被推进手术室时,和徐憙说:“帮我保密。”
“我明白,我都知道,你放心,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