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眼泪……是不是要回桉城了,她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往事?
又或者她当初来北城不是疗情伤,纯粹就是为了逃避,躲得远远的。
然而阴差阳错的,来到他这。
下巴再次被人扣住抬高,傅聿辞低头再次吻上去,她被迫回过神,意识回拢,眼角湿润,气息渐渐乱了起来,孤男寡女,窗纱紧闭,仿佛和外界形成隔绝,暧昧也在悄无声息滋生。
场面渐渐失控起来……
徐憙却很怕,她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当傅聿辞的手重重揉她的臀时,她用力推搡他的肩膀,柔软出声:“我生理期……”
傅聿辞停下来,气息很沉,双眼泛着猩红,是真想了,得知她生理期,他硬是冷静下来,下巴抵在她柔弱的肩上,“好,我不碰你。”
徐憙悬着的心并未停下来,等他再冷静了会,才开口:“你、你也回桉城么?”
“你想我回么?”
“……”
她害怕,内心充斥矛盾,她记得,他说过年底回桉城要和她家以及他家坦白……这不是她希望的,宁可这段关系烂死在肚子里,也不能说出来。
傅聿辞睨她的白净的脸蛋,“徐憙,告诉我,你想我回去么?”
如果想,那她就是同意他们俩的关系;不想,则反之……
“那是你的自由。但……”徐憙不敢看他,一直低着头,“别告诉他们,我们的关系……”
其实她不用说,傅聿辞也清楚她的意思,她不想告诉别人,她怕公开,更怕……四面楚歌。
“所以你宁愿我们这样不明不白的?你没想给我一个名分?”
徐憙沉默,心脏发紧,确实不明不白,但这段关系不是她起的头……更谈不上什么名分。
手机这会突然响起,是徐憙的,她趁机从他身上下来,脚尖触底,差点站不稳,腿一阵阵发软,腰上一紧,又被傅聿辞捞了回去,跌坐在他坚硬的腿上……
她的手机在包里,包包在玄关那。
“我电话响了。”徐憙跟他说。
“你先回答我。”
“回答不了。”
“所以不想和我好?”
手机铃声短暂停了会又响起,多半是有什么急事,她很慌,着急忙慌说:“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这要怎么好?”
“我和你,没有血缘关系。”
“但是我继母是你姐姐,逢年过节,当着亲戚的面,我得喊你一声小舅。”徐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