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谁,一帮二代。”
“二代?”
徐憙好奇心来了,忍不住想问清楚,“是那个叫陈湛的吗?”
傅聿辞从沙发上坐起来,“吓到了?”
“有点。”
那会人那么多,还以为他们要动什么手,她见过不少混球二代三代,仗着家里有权有势在外面为非作歹,但那毕竟是少数,这种很容易被抓到把柄拿来做文章,大部分的二代三代都是很注意在外面的形象,一般情况下不会像刚刚那种情况。
徐憙不否认,是有点吓到,不过毕竟是法制社会。
傅聿辞没和她解释那么多,只是说:“下次遇到这种情况有多远躲多远,别靠近了。”
徐憙反应慢半拍,乖乖点头。
傅聿辞视线沉沉的,又问她:“还疼么?”
“不,不疼了。”
他一提这事,徐憙的注意力瞬间跑偏,都集中在下面了,刚刚洗澡看了一眼,不流血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还是有点不舒服。
傅聿辞起身逼近,她的后背都贴上墙壁,表情茫然又脆弱,他低头看着她软白的脸蛋,说:“我看看。”
“不用了,真的没事了。”
“你说的话我不信。”
徐憙:“……”
片刻后,徐憙躺在床上,钻进被子里,紧张到手指紧紧抓住被子,浑身感官都往下涌,还是有点冷的,她还是经不住面红耳赤起来,“好、好了吗?”
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好久没动静,她仿佛时间过了很久很久。
“等会。”
傅聿辞哑声道。
这个姿势对徐憙来说,太过羞耻。
她紧张到头皮一阵阵发麻。
傅聿辞看着眼前的人儿,浑身都像是染上一层粉色,莹润细嫩,皮肤又白,白得晃了他的眼。
男人都是一样的,尤其是刚开过hun,食髓知味,让人欲罢不能。
尤其是傅聿辞,原本是检查和涂药的,很快就变了味,脱了外套,低了头,她浑身都是粉的,细嫩的,不经碾磨。
感觉到异样的徐憙忍不住蜷缩身体,都缩成虾米,又被人抓住手压在枕头上,紧接着便被堵住唇……
气息滚烫灼热,说不清是谁的更烫更乱。
夜是漫长的。
最后关头,念在徐憙的身体,傅聿辞及时刹住了车,她就像是在水里泡了一圈,汗涔涔的,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