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她趴在床上,一夜未眠。
第二天,徐憙下楼看到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两个袋子,里面都是些零食和生活用品,肯定不是她买的,那只能是傅聿辞买的。
她没碰,出门去了医院。
一连好几天,徐憙都没见到傅聿辞,更没有主动联系过他。
这几天都在加班,没怎么休息,晚上还失眠。
徐憙撑到下班回到景苑就在沙发上躺着,上楼的力气都没有,闺蜜程安宁打来电话她气息奄奄的喂了一声。
“憙憙你声音怎么了?要死不活的。”程安宁一听就听出来她声音不对劲。
“有点不舒服。”徐憙脑袋晕沉沉的,喉咙也疼的厉害,浑身发软。
“这几天很忙么?”
“有点,熬了几个通宵,明天休息,睡一觉就好了。”
“但你声音听起来很不对劲,你要不去医院看看?”
徐憙动都不想动,她知道自己什么问题,可能是感冒,睡一觉就好了,“不用,睡一觉就好了……”
她睁不开眼,缓慢闭上。
“喂?憙憙?”
程安宁喊了好几声,徐憙都没应她。
……
徐憙做了一个梦,梦到父母刚离婚那会,父亲迫不及待和别的女人约会买房,筹备新婚;而母亲生病住院,歇斯底里,完全换了个人一样,骂她是白眼狼、没心肝、没用。
徐憙惊醒时还在哭,视线被泪水模糊,忽然感觉有人在给她擦眼泪,身体一怔,意识回拢,渐渐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