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很标准的普通家庭主妇,虽然也跟着丈夫一起外出工作,但是生活的重点更多是放在家庭及子女身上,身上具备着中国传统女性固有的特点。
颜婳见他脸上的神色淡了许多,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但是他的纳闷的语气让她有些想笑,看来他自己本人根本没那个自觉。
等颜婳拿出装钉好的试卷出来时,见他低头在草稿纸上画着公式图,笔锋有些凌乱,看起来心情不好的样子。颜婳想了想,伸手扯了下他身上圆领羊毛衫的下摆,在他看过来时,低声问道:“心情不好啊?”
祁泽瞥了她一眼,“没有。”
“骗人。”
真是不给面子。
少年想了想,说道:“只是想起我妈罢了。”
这下子,颜婳有点愧疚了,都是她先前提起的话题,让他想起他妈妈。颜婳对祁泽的亲生母亲知道的不多,祁爷爷也不可能和颜家人说这个前任的儿媳妇,只说她嫁去德国了,其他的一概不知。不过那是祁泽的亲生妈妈,想必他多少也会在意吧?
“别乱想。”祁泽用手盖在她脑袋上揉了揉,将她披散的长发揉乱了。
颜婳赶紧扭开头,瞪了他一眼,嘟嚷道:“别随便弄我的头发,弄乱了很难梳的。等我腿伤好了,我要去找个理发店将它剪掉。”
“干嘛剪它?”祁泽不赞同了,“挺好看的,剪短了的话,看起来会像个男人婆的。”
听说男人心里都有个“穿过你的黑发我的手”的执着梦想,难道他也是这样?颜婳气哼哼地道:“什么男人婆?你看檀子的短发多清爽?看起来又青春亮丽,我要剪!”平时都忙死了,懒得再伺弄头发,还不如直接剪了。
“青春亮丽?难道你不知道在男生眼里,檀紫琼是没有性别的好哥们么?”他斜睨她。
好恶毒!
颜婳真是哭笑不得,虽然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但还是道:“她是我好姐妹,你不准这么说她。”
祁泽暗暗翻了个白眼,对女生们的过命交情不置可否,懒洋洋地道:“她要怎么样也不关我的事情,我只管好你就行了。”说着,趁她不注意时,又趁机偷吻了她脸一下,耳朵开始泛红,但表情却很正经,“如果你要剪,只准修一下就好。”
颜婳:“……”又偷亲她。
她瞪眼的样子像只要炸毛的奶猫一样,瞪得他耳朵红得不行,这种“我的女朋友怎么可以这么可爱”的心情真是一言难尽,就在他要偷偷挪开一点时,就见她已经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