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她这么说的时候,床前的祁泽伸手在她石膏腿上戳了下,怀疑地问:“真的不疼?”
虽然裹着石膏,但是少年的动作依然让她惊了下,吃惊地瞪大眼睛看他。
祁泽也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事情,顿时表情一僵,然后默默地回视她,若无其事地收回手,一脸平淡。
摔,你以为你一脸平淡我就看不出你的耳朵红了么?少年仔,你敏感的小耳朵出卖你啦!
颜婳瞪了他一眼。
下午,办理了出院手续后,颜爸爸抱着颜婳,颜妈妈拎着东西,再加上祁家祖孙,一起开车回了颜家。
颜婳坐在家里的客厅沙发上,看自家爸爸妈妈热情地招待上门来的祁爷爷,总觉得好怪异。虽然说她是救了祁爷爷不假,可是祁爷爷并不需要这么惦记啊,话里话外称赞她就算了,怎么短短时间就和她爸爸妈妈聊起了当年的事情,越聊越投契呢?难道你们不是有二十年的年龄代沟么?
而且,这次祁爷爷过来颜家做客,可不是两手空空,还带了很珍贵的礼物,除了市场上都买不到的珍雕木雕工艺外,还有各种专门给颜婳买的营养品等礼物,出手很大方阔绰,和他朴素的外表一点也不搭。
颜婳觉得,恐怕祁家以后为了感谢她救了祁爷爷,还会有很多后续,这么一想,嘴角就有些抽搐。
后来的事情证明,她的直觉果然是对的。
“要不要喝水?”
颜婳僵硬地转头,看向堂而皇之地进入她家,然后坐在她对面,问她要不要喝水的少年,机械式地摇头。
“要不要上厕所?”
“……不要!”
“看书?”
“可以。”
接过祁泽递来的一本读者月刊,颜婳直接当驼鸟,不想理会这种诡奇的情况了。
相对她的逃避,祁泽在心里暗暗地为自家爷爷的行动力点赞,经过几次见面及相处,他将颜氏夫妻的性格摸得差不多了。嗯,是对与人为善的夫妻,同时也热情好客,十分尊敬老人,有点小市民心态,却无伤大雅,本质上仍是带着乡下人特有的纯朴性情,十分难得。
或许,也只有这样的夫妻,才能养出颜婳这样乖巧体贴又有点儿保守的女儿吧。
在知道祁爷爷是民间有名的木雕大师时,颜爸爸十分激动,他虽然不搞艺术,但是因为工作的原因,颜爸爸偶尔也会接触一些种行业的人士,也听说过祁爷爷的名字。
颜妈妈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