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这么久啊?”
“……”霍辞顿了顿,安抚的亲了亲她的额头,“马上。”
又又过了一会儿,姜羽衫欲哭无泪的小声控诉:“不、不是说马上吗……”
“嗯,再等等。”
叒一会儿,姜羽衫不行了,她觉得自己的腰要废了!
为什么霍辞这么持久啊?
一直到后半夜,姜羽衫才终于是脱离沉沉浮浮的状态,二话没说倒头就睡。
吃饱喝足的霍辞,温柔地将人揽进怀中,又在姜羽衫有些肿的小嘴上亲了亲,这才闭上眼睛。
姜羽衫在昏睡前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就是当兵的男人吗?
这也太猛了。
有点吃不消啊!
晨光如细丝般轻盈,悄悄透过窗户,斑驳陆离地洒在室内那张大床之上。
每一道光线都似是大自然最温柔的笔触,将室内的每一个角落细细勾勒,镀上了一层温暖而朦胧的金辉。
床榻上的两人相依而眠,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与窗外隐约的花香交织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份宁静中变得柔软而缓慢。
姜羽衫双目紧闭,沉睡于这光与影的交织间,她的面容在晨光中更显温柔。 。
但凡她明天还能起的来,都是他无用了。
“对啊,不是说就休息一天,把婚礼办了吗?”姜羽衫想了想,说道,“而且你不是明天也要去部队?所以一点也不耽误嘛,你先去把醒酒汤喝了吧。”
霍辞也就只有一天假,又不用去度蜜月,姜羽衫觉得大家都是刚结婚就上班,没感觉明天去开店有什么问题。
不过她顺理成章的语气,让霍辞感觉自己有被看不起。
就算他明天要去部队,但一点都不影响他今晚洞房花烛!
看着小媳妇这么看不起自己,霍辞就直接把人给抱起来了,
“你做什么?”姜羽衫揉着面,突然被霍辞给抱到卫生间,给她洗了手,洗完就直接抱进卧室去了,“我的面!”
姜羽衫想着还没揉好的面,好歹也让她把东西收好,不能这么放着啊。
就这么敞开放一晚上,她的面团都会干裂成石头的。
“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霍辞不满,走进房间之后,顺势就将房门给关上了。
他把姜羽衫放在床上,像是盯住了猎物的狼一样,让姜羽衫莫名有些心慌起来。
“衫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