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柔弱娇软的一声唤,听得陆彦骨头都酥了。
他不觉打了个哆嗦,将沈秋辞拥得更紧些,问道:
“裴夫人可是身子不舒服?”
“嗯。。。。。。”
“无妨,就让本公子带你去好好舒服舒服!”
陆彦一脸淫笑,搀扶着沈秋辞快步穿梭于庭院内。
沈秋辞打眼瞧着,他挑选路线走过的地方,竟是连半个府兵也见不到。
是了,
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人,能比陆彦更熟悉尚书府的布局,比他更懂得如何才能避开这诸多守卫,不留痕迹的,将人带回房中。
这般曲折前进着,
拐了三个弯,转入了内院后,陆彦将沈秋辞拉到了最里面的一处厢房,插上门闩,将房门反锁。
他方才来寻沈秋辞前,特意让南府唱上一出《辕门外》,
此豫曲节奏铿锵激昂,吹拉弹唱间,只怕等下无论这房间里闹出多大的动静,外界也是察觉不出。
沈秋辞从旁看着,宁夫人在听了陆彦的这番言论后被气红了脸。
可她却不能再辩下去。
礼部尚书在前朝势力庞大,党羽颇多,
宁将军立下战功好容易才得了皇帝赏识,根基未稳,
此时此刻,他们宁家还得罪不起任何一个上京的权贵。
宁夫人瞪着陆彦,满饮杯中酒后,将酒杯摔在桌子上,起身要走。
宁柏川拉住她,“夫人?”
宁夫人没好气道:“我恶心得很,想去一旁透透气。”
说完甩开宁柏川,气扑扑地走远了。
她这一走,倒是给陆彦腾出了空座来。
他一脸贱笑地坐在了宁夫人方才的位置上,冲宁柏川举起酒杯道:
“宁兄,尊夫人不会是在生我的气吧?”
宁柏川瞪着他,强压住眼底的怒火,冷声道:
“陆兄多心。”
二人推杯换盏之际,陆彦藏在桌子底下的手,也没闲着。
沈秋辞就坐在他旁边,
她脸色酡红,眼神迷离,看着像是饮醉了酒。
陆彦见状,便放肆地将手探向了她的裙底。
眼看着就要得逞了,
怎料沈秋辞却突然干呕了两声,继而很自然地侧身躲开他的手,
她面向裴远舟,口齿略有些含糊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