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芳姐带着我去化妆间,全身洗的干干净净,就是胸口湿哒哒得总是不干。
我对着镜子,芳姐在我身后,勾起唇角脸上漾起一抹笑,“你这张脸就是祸水。”
接着随便挑了身有些残破的裙子丢给我。
“就穿这一身吧,装就不用化了,到时候会有人带你进去。”
我坐在镜子前紧张不安。
房间中灯光昏暗,映衬着我眉眼有几分妖媚。
“今晚上这贵人来的神秘,咱们场子虽然是开在园区里,但是连接着秒瓦底的红灯区,后院的门外人来来往往,三教九流的都有,林夕,你这张脸是王牌,想要活着,想要回去就要长点脑子。”
说完,芳姐从房间中离开。
等我再次出去时,已经断片了。
眼前昏暗无光,我像是坐在地上,头昏昏沉沉的,头胀的难受,隐约能听到有男人说话的声音。
“这批买卖要从河上过,走航运你说了算,这一句我若赢了你保我的货平安过河,怎么样?”
耳边说话的男人声音我似乎没听过,我与说话的人好像还有些距离,我想坐直身子,突然被身边的人按住肩膀。
“老实点。”
身边的男人说着蹩脚的华国话,我是被芳姐卖了?
我努力深呼吸让自己保持冷静。
“我们这是在哪里?芳姐呢?”
我试探着开口,只是面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废什么话,把嘴闭上。”
说完,黑色头套外,突然被人塞了什么,我嘴被堵住。
“呜,唔!”
挣扎着说不出话。
但是男人们说话的声音还在继续,里面再次传来说话声。
“这一局你若输了,这批货归我,如何?”
那人刚一开口,声音熟悉的恍如隔世,我浑身战栗。
是霍砚熙!
他不是回到佤邦了吗,怎么突然再次出现在妙瓦底?
他们这群缅北的大人物行踪永远是个迷,声东击西做的最绝。
“霍砚熙,你这么做就不地道了,拿货物做彩头,不讲江湖道义。”
接着啪的一声,像是在出牌,麻将磕在桌面上。
“什么狗屁江湖道义,我的规矩才算规矩。”霍砚熙的语气冷淡,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周围安静了一瞬,接着便传来推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