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会那帮老家伙必须得扶我上位,如果你文辉大舅当家后查账,一旦这些账败露,我就全完了。”
凌游听了常文宏的话后,终于明白了常文宏为什么如此疯狂的要对于常氏志在必得了,常氏虽说叫常氏,可还有近一半的股权在其他股东的手里,所以常文宏动的每一笔钱,都是集团的所有财产,而不是常家一家的,凌游清楚,挪用公款这一罪名一旦成立,真的也就如常文宏自己所说的那般,他这辈子,就全完了。
常文宏苦笑了一声:“今天,你文锦阿姨给我打电话,把我骂醒了,背着一个不孝子的名声,又赌上这么多,不值得;如果父亲要是真的撑不过这关,待我给父亲送了终之后,就去自首。”
顿了一下,常文宏深深的吸了口气,又呼了出来:“,说实话,我也累了,真的累了。”说罢,常文宏闭目倒在了椅背上。
凌游看着常文宏,随后转过了头,看向了小窗外面,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种什么样的因,结什么样的果,这一切都是定数,常文宏的结局不让人可怜,甚至可以说是他应得的因果报应;但单凭他能够悬崖勒马,却还算的上是为时不晚,至少保留了一份最起码的良知。
从吉山飞往楚州,大概用了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凌游同常文宏一行人下了飞机后,便坐上了前来接他们的两辆商务车里,直接前往了楚州省人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