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丁永昌来说,石爱国不但是自己仕途上的伯乐,也是自己生活态度的指导者,石爱国的话是他的仕途经历的结晶,他之所以告诉丁永昌这些,不过是想让丁永昌少走一些弯路,用自己的经验教训为丁永昌的仕途铺平那些坑坑洼洼。
这一夜,丁永昌陪着石爱国喝了不少的酒,开始的时候丁永昌还控制着自己的酒量,不敢喝多,但是渐渐地放开了,一直喝到趴在桌子上不愿意起来。
“这混小子,以前的酒量不错啊,这次怎么和这么点?”石梅贞问道。
“唉,人人都有不尽人意的事情,对于他来说,醉了倒是不错的休息方式,但是他又不是那种没有自制力的人,这是我第一次知道他喝醉,醉了也好,不用想那么多事了”。石爱国叹息道。
“爸,他是不是出事了?”石梅贞听出了石爱国话里有话。
“阿贞,你什么时候能学会设身处地的为他人考虑考虑,丁永昌比你还小,但是你看看他经历了什么,你自己呢”。
“说着说着他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石梅贞不高兴的说道。
“永昌这孩子,命苦啊,我知道他以前在白山时,家里已经没什么人了,是仲华给了他机会,他才能到湖州来,到湖州后,我给了他机会,他的心里一直都是记挂着我,从我和他接触,我就知道这孩子重情重义,可能在老顾家刚找到家的感觉,老顾又死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啊?”石爱国说着说着,不禁老泪众横。
此刻,他不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上级,而只是一个对孩子怜悯的父亲而已,看到石爱国动情了,石梅贞也没再说什么,的确,丁永昌是个好人,但是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自己心里的苦谁能知道,总不能告诉父亲自己和丁永昌之间那些事吧。
当晚,丁永昌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早晨起来时,石爱国已经在院子里打太极拳了,丁永昌不好意思的洗了把脸也出去陪着石爱国打拳去了。
“我说的话你好好想想,干脆到省里来算了,没事时来陪我打打拳,养养花,对了,我最近在学钓鱼,但是却收获不大,看来心还是不静啊”。石爱国看到调查起来了,笑道。
“唉,书记,您要是想要我陪你,我就不能来省里,要真是来了省里,我可就没时间陪你了”。
“嗯,说的也是,在下面你的时间还能自己掌握,来省里,哼,我看你还真是没时间了”。
“对了,书记,我看,你有时间还是回去看看吧,我也可以陪您去骆马湖钓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