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都是敏感的,虽然周红旗极力否认自己和丁永昌有什么关系,但是内心里却将他视为自己的禁脔,不允许任何人碰他,当然了,更不允许他碰别人。
“永昌,难道你真的不知道这些材料是谁寄给我的?”肖寒坐在副驾驶上一边翻着材料,一边问道。
丁永昌一边开车,一边用眼睛的余光看向肖寒,因为安全带斜斜的勒住了肖寒的身体。
虽然周红旗警告他不要动不该动的东西,但是丁永昌是用眼睛看的,没有动,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嗯,这个人怎么会知道我的联系方式呢?你,专心开车,看什么看”。肖寒不见丁永昌回答,抬头一看,正见丁永昌色眯眯的两眼瞄向自己,不由得一阵娇羞,伸手将材料拍向丁永昌的头。
“哎哎哎,嫂子,我可开着车呢,唉,怪不得古代都是把公马给阉掉才让它们驾车呢,原来雌雄同驾真是容易出问题啊”。
“去,没个正经,问你话呢,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这件事?”
“知道与不知道有区别吗?既然人家已经举报了,那么你就去调查,然后将调查结果登报,就这么简单的事,用得着这么复杂吗?”
“这么说,这件事是你安排好的?”肖寒神情一松,说道。
“别,这件事和我没关系,或者说你就当和我没关系,嫂子,这次的事对我很重要,我希望你能帮我”。丁永昌果真是不老实,看着他的右手像是去挂档,但是一下子摸到了肖寒的左手上。
肖寒本能的想往后缩,但是被丁永昌一直死死的抓着,想抽都抽不回去。
“松开,再不松开我就给周红旗打电话了啊”。肖寒脸色绯红,但是还是保持着一种开玩笑的姿态。
“打电话?和我有什么关系?嫂子,刚才在大院里时,我们正在说你的时候,你就来了”。
“说我?说我什么?”肖寒一听丁永昌和周红旗居然背后谈论自己,虽然她的心里很想知道他们谈论自己什么,可是还是装作不在乎的样子。
“也没什么,就是说了说你和她哥哥的事,嫂子,实在不行就离了吧,干么这么苦着自己呢”。丁永昌松开了肖寒的手,漫不经心的说道。
肖寒神情一滞,好长时间都没有说话,丁永昌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他知道,这是肖寒内心里的一个结,虽然人人都知道,可是未必会有人像丁永昌这样说出来,她需要平复自己的情绪,因为之前或许她可以生活在自我的欺骗里,但是现在被丁永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