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戏谑。
陈道临落座在椅子上,眉宇间透着睥睨之势,望着门口的背钟人。
背钟人白眉紧拧成一个“川”字,眼中忌惮一闪即逝。
被陈道临注视着,莫名的让他有种惶恐的感觉。
这家伙……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背钟人心想,但旋即又是轻声笑了起来:“你有这样的底气吗?”
“晨钟暮鼓,向来同气连枝,共同进退,上次镇疆城的事情,守墓老儿要困守大墓没得逃,被我们斩杀,你俩倒是逃的飞快。”
陈道临轻轻地揉了揉鼻子,目光如炬:“我料想你们不会善罢甘休,会来刨君临集团这条根,却没想到,仅仅来了一人。”
“你觉得……晨钟暮鼓真的会分开吗?”
背钟人抬手摸了摸他的光头,凛然一笑:“青铜钟就在顶楼恭候,你和以前大不一样,饶是我也要忌惮一下,你也很聪明,但你好像没明白双拳难敌四手,分而攻之的道理!”
话音落。
陈道临眼中骤然寒芒炸射,猛地想到了什么。
嗡!
一股刚猛霸道的劲风骤然自他身上宣泄而出。
犹如道道无形利刃,瞬间将坐下椅子绞成碎片。
他直接站了起来,面若寒霜,厉声呵斥:“君临,立刻去风波古城!
”
“陈叔,我去?”
郑君临当场就懵了。
他又不傻。
陈道临和背钟人这番对话,俨然是背钟人在这,而另一个同伙去了风波古城。
陈道临是让他去阻止那个人。
可他……何德何能啊?
他是君临集团掌舵人不假,可关键这事无关身份,关乎个体战力的呀!
“快去!”
陈道临面若寒霜,焦急催促:“多个人多个帮手,提前提醒风波古城下的人也好!”
“呵……”
背钟人凛然一笑,桀骜自信的移动到门侧,做出了个请的动作:“郑大少尽管去,能赶得上,算我输。”
言语讥讽,无比刺耳。
这话不仅是显露出他的自信,更是对郑君临的浓浓鄙夷和不屑。
一个富家二代,二十几年混吃等死,如今迷途知返,那也只是富二代,凭什么阻止扛鼓人?
嘭!
气劲震得陈道临衣袍一声炸响。
陈道临从牙缝中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