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了事就干净了。”陈东决绝的说。
小马:“?0?”
今天的东哥到底怎么了?
古蜻蜓伫立在天台边缘,这一刻有种进退维谷的感觉。
她想逼迫陈东出来见面,却没想到陈东的反应这么冷漠决绝。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真的要跳?
开玩笑!
不可能跳的!
可不跳楼……是不是太丢人了,也太没面子了?
气呼呼的古蜻蜓,俏脸之上都泛起了红晕,粉拳紧握,这一刻恨不得冲到视线中,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面前,挥拳狠狠地
捶对方一顿。
本姑娘为了逼你见面,都放下清誉了,这可是你的荣幸!
你为什么要对本姑娘这么无情,这么冷漠?
“姑娘啊……求求你了,我上有老下有小,我这年纪也就干个保安的工作了,你这跳下去了,大叔一家子也完了啊。”
保安大叔跪着越众而出,泪眼朦胧地哀嚎道。
这句话并不是虚假之词。
只有真正生活在底层的人,才能体会到底层人的生活到底有多艰辛和多无奈。
而这世上,又从不缺底层的人。
陈东以前和母亲,也是如此。
听到保安大叔的哀嚎哭求,冷漠的面庞上,也浮现出几分波澜。
“哎呀呀,不跳就不跳嘛,你们都这么求我了,我肯定不会往下跳了嘛。”
古蜻蜓故作生气地往天台安全的地方走,目光却是看着保安大叔,心里别提多感激了。
保安大叔的哭嚎哀求,正好给了她一个台阶下。
然而。
望着突然走下来的古蜻蜓,保安大叔和在场所有人全都懵了。
这么……随意的吗?
这特么是不是变得也太快了点?
“噗嗤!”
小马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抬眼看向古蜻蜓的眼神也变得无比怪异。
听到小马的笑声,古蜻蜓登时娇躯一颤,**的俏脸之上,快速地泛起红晕,仿佛要渗血似
的,浑身更是火辣辣的。
“奇葩!”
陈东无奈地摇摇头:“小马,走了。”
既然确定了古蜻蜓就是古家人,不论是不是父亲提醒他要小心的古家人,他都没道理和古蜻蜓靠的太近。
更遑论,古蜻蜓本身的奇葩言行举止,就让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