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眼无珠,夜游大人高抬贵手,高抬贵手。”
他不敢再挨近他。
想靠近姜时念坐。
旁边又有个沈延冷眼相待。
江元鹤苦着脸,他能下桌吗?
“此处距离江城,还有多远?”姜时念问道。
“今晚在这城镇休息一夜,明日我们脚程快些,应该就能赶到江城了。”
姜时念点头,“那今夜好好休息,明天早点赶路。”
离家越近,江元鹤越放松,思乡之情也越重。
晚上,江元鹤正在对着自己,给自己的猪头脸抹药。
门开了。
他转头,跳起脚来,“你,夜游大人,你怎么来了?”
夜游瞥他一眼,像是很奇怪,“来睡觉。”
江元鹤:“你要在这睡?”
“我哪天不在这睡。”
江元鹤一噎。
此刻只想锤爆他这颗猪脑袋!
前几天太倒霉了,所以对夜游多有依赖,感觉有个人在身边,有点安全感。
夜里都和他同睡的。
江元鹤悻悻,“那个,我睡觉会磨牙打呼,你看要不这样,我去给夜深大人开间上房,您去上房睡?”
夜游顿步,“想赶我走?”
“不不,我哪敢啊,只是怕挤着你。”江元鹤想笑,笑不出来,猪头脸疼啊。
夜游直接往床上一趟,“没听过请神容易送神难吗。”
江元鹤要哭了。
夜游以凡人的形态行走,那身皮囊也是极为不错的。
面容英俊,五官周正,瞧着一脸正气。
“过来。”他招手。
江元鹤敢不听吗。
他垂头丧气,听话的走上前,夜游见他这副模样,微微蹙眉,翻身躺平之后,拍了拍床内侧,“上来。”
江元鹤别扭啊。
像个小媳妇似的,从他身上爬过去,缩在床里侧。
整个人贴在墙上,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张纸的厚度。
他听见夜游冷嗤一声。
更加不敢动了。
干脆闭上眼睛。
给自己催眠。
他江元鹤,与夜游煞同眠啊。
“再念经割了你的舌头。”夜游冷声道。
江元鹤立马闭嘴。
他的命,比黄连还苦啊。
熬了两个时辰,江元鹤熬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