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君上盛怒之下,会叫人砍了齐大人。
“朕不妨再告诉你们,你们若觉得南楚强盛,不可与之匹敌,你们也可辞了官职,去南楚的朝堂上谋求个一官半职,不比在这让朕结亲的强?”
沈延嗓音冷冽。
群臣羞愧的不敢抬头。
根本不敢去看君上的脸色。
“齐儒,你作为刑部尚书,怎能去舔南楚人呢,实在是折了朝廷命官的风骨!”
文相语气沉重道。
齐大人蹙眉,“臣所言,皆是为了天下百姓着想!”
“放屁!”文相第一个骂他,“你今天吃错药了吧?君上已经明言拒绝了和亲,你这是想让君上出尔反尔,君无戏言你不知道吗,你将君上置于何地?”
“我……”
“你住口吧!我等堂堂国之大臣,岂能在南楚人面前失了威仪。”
齐大人还想辨,愣是被旁边的同僚捂着嘴拖回队伍里去了。
“齐大人,你可住嘴吧,你自己想死,可别连累我们啊。”同僚小声的警告。
文相一甩袖,也是十分气愤。
齐大人今日处处捧高南楚人。
有病吧?
不是没吃药就是吃错药了!
正好让太医院好好看看脑子。
朝堂上安静了一瞬。
群臣都能感觉到,君上此刻正压着怒火。
否则怕是想将他们都推出去砍了!
“君上!”禁军匆匆赶回禀报,“皱大人……死了!”
沈延眸色阴沉,“死了?”
“是。”禁军道,“人送到太医院,就死了。”
群臣愣住了。
个个一脸震惊。
真,一头撞死了?
大臣们只觉得脊背一凉。
似乎有股寒意,从脊背蹿了上来。
下朝后,沈延回了后宫。
进门前,嘱咐内侍监,“到了阿念面前,不许瞎讲话。”
“奴才明白。”内侍监心领神会。
君上是不希望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烦扰到皇后。
沈延一进去,便见姜时念在画符。
“阿念,在画什么?”他露出浅笑,与平常无异。
姜时念抬眸看他一眼,又低头继续画,“闲来无事,新研究的符箓,还没想好叫什么名字。”
沈延默了默。
静静坐她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