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而赵光宗,只能读青远书院。
现在青远书院被查抄了,赵光宗却还妄想在科举上赢过他。
简直痴人说梦!
姜玉延当然知道赵耀祖是个什么货色,也知道他肚子里的文学有几斤几两。
他冷冷道,“你若真有信心,又何必来问我,考场用实力证明自己不好吗。”
赵耀祖目光阴沉,“少说这些漂亮话,我的才学,自是不及二郎你啊,所以,这不来请教你了么。”
姜二郎淡淡,“我教不了你。”
赵二少嘴角一抽,顿时发怒,“姜二郎,我与你好言好语,给你几分薄面,可你也不要不识抬举才好!”
姜玉延不理。
赵耀祖眼神阴冷,“说,考题是什么?”
“不知道。”姜玉延轻嘲,“赵耀祖,你也是参加过科举的人,难道不知,考题都是开考前才出的吗,君上只命我当副手,主考官是文大人,对了,文大人曾经你的同窗,我又如何得知考题。”
休说他是真的不知,即便知道,他也不可能会泄露考题。
赵耀祖咬了咬牙,好一个阴阳怪气姜二郎啊。
曾经的同窗,都成主考官了,他却还是没考上。
实在是丢人呐。
不过好在赵耀祖的脸皮够厚,他扯着嘴笑了,“你的意思是,我绑错人了,应该要绑文涛?”
姜玉延看他这个理解能力,十分堪忧,“我觉得你今年也未必考得上。”
“姜玉延!”
赵耀祖哪怕脸皮再厚,被他这么讽刺,自尊心也是会受创的,他恨恨的瞪他,“别以为你聪明了点,就能看不起人了,你也不过是背文章比我强了些,得意什么!”
姜玉延彻底无语。
理智来说,他知道不宜惹恼赵耀祖,毕竟现在我为鱼肉,他为刀俎。
但姜玉延便是有种‘很铁不成器’的心理。
赵耀祖冷呵,“听说你还有两个弟弟要科考,你若不肯说,我便将姜家那两个小子都请来,亲哥哥教亲弟弟,想来你总是愿意倾囊相授的。”
“你敢!”姜玉延挣扎一下。
奈何挣脱不开。
姜安玩心重,考不中便就罢了。
可姜文,认真读书,是个好苗子,他是极有可能高中的。
赵耀祖竟然将主意打到了他们身上。
“你看我敢不敢。”赵耀祖冷哼。
姜玉延攥紧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