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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花瓣?倒是不常见。”
郡主的声音传来。
果然,一时叫不出花瓣的名字。
姜时念留了片花瓣,塞进袖子里,勾唇道,“流珠,这花瓣不是普通花,拿去分给其他人,枯萎之前戴在身上,对你们有好处。”
“是。”流珠高高兴兴的去了。
小姐说的话,她从不会质疑。
“小念知道这是什么花?”郡主问。
姜时念摇头,“不知道。”
“见过娘娘,老奴来替娘娘梳妆。”宫里派的嬷嬷到了。
郡主摆手,“不必劳烦嬷嬷了,我跟令仪为她梳妆即可。”
“这……”
“怎么?嬷嬷信不过我们的手艺?”
“自然不是,那便劳烦郡主了,老奴先告退。”嬷嬷很识趣的不插手。
郡主撸起袖子,“来吧!今日你最尊贵,想要个什么样的妆面?本郡主都能满足你。”
为女子上妆,也是一件快乐的事。
姜时念好笑,“你看着办吧,我不挑剔。”
“妖娆的?清纯的?还是既冷艳又勾人的?”
姜时念:……
“还是冷艳勾人的吧,让皇叔见之难忘,此生只臣服于你。”
姜令仪好笑,“郡主就是这么让舅舅臣服于你的?”
“那当然。”欣然毫不客气的说,“你是怎么勾的谢寻臣服于你的?”
姜令仪抿唇,轻轻抚摸着姜时念柔顺的长发,“我的必杀技不是冷艳勾人,而是……清纯温柔的勾人。”
欣然恍然大悟,表示,“学到了!”
魏氏走到门口,听着房间里笑声,她怔住。
怎的……笑的这般猥琐?
她叹了口气,罢了,晚点再进去吧。
免得听到些闺房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