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二郎如今深受君上重用,不仅忙礼部的事,还要忙科举的事。
魏氏方才那话,便有三分威胁的意思。
这魏氏之女,不日便会被册封为皇后,她自是可以不必卖国子监的面子。
同理,国子监也不必对她威严恐吓,她不吃这套!
来者是什么门路心思,魏氏心里门清儿。
不就是来打探科举考题的吗?
君上放出口风,要取缔国子监。
这些老先生们便坐不住了。
开玩笑,她家二郎要是敢屈服于国子监的淫威,泄露考题,她第一个就要把他腿打断!
打从青远书院的事传开之后,魏氏是义愤填膺,她现在对这些个自诩清高,德高望重的教书先生们,着实没什么好感。
瞧着人模狗样的,谁知道背后是人还是畜生!
而国子监这段时间低调不少,其原因也是因为被查封的青远书院。
君上又是查抄青远书院,又是提前开设科举,明摆着是要打压教学风气。
有了青远书院的前车之鉴,国子监不敢在这个风口浪尖冒头。
于是几个老师一合计,由最德高望重的老先生来拜访姜二郎。
看看能不能从姜二郎这里,打听到点有关科考的事。
谁知,还没进门,就要吃闭门羹了。
“小姜大人年轻有为,又是自我国子监出来的学生,老朽作为曾经教过他的老师,也与有荣焉啊。”
潘老摸着花白的胡须道。
魏氏:又来这套。
这些天上门拜访的人,个个都说与二郎有情分。
她儿子又不是招蜂引蝶的花丛浪子,哪来那么多的狗屁情分。
魏氏白眼都翻累了。
偏偏对方客客气气的,她还不好撕破脸。
只得赔笑婉拒。
笑的她眼角皱纹都出来了。
全赖这些人!
小念说了,这叫道德绑架。
两个字应对,别理。
二郎那小子倒是个会躲清闲的,直接住到礼部去了。
“哪里,您老谬赞了。”魏氏挤出假笑,“要说都是国子监的学生,文大人才是最有出息的,不仅年轻有为,还是君上钦点的,这次科举的监考官,科举的事,都有文大人负责呢,二郎就是帮文大人打打下手罢了。”
潘老一听,眼珠子转了转,“夫人说的,可是文相之子,文大